“我……我我……”
“我是在誠安伯不清楚的時候,特意操控一個仆從將我安排在地窖裏麵……
正所謂眼皮子底下燈下黑的道理,尋思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謝不悔絞盡腦汁思索著方法,企圖讓周圍的人相信他的一番措辭,殊不知越是解釋越是抹黑。
“你一定在騙人,連誠安伯這等修為高深的宗師境強者,又豈會看不出你藏身在地窖之中?”
“對對對,這人就是在胡說八道……”
人群之中突然嘰嘰喳喳吵作一團,其中不乏一些機智的聰明人,一眼便可以看出謝不悔話中的虛偽。
聽到周圍觀望群眾的質疑聲,謝不悔無奈之下把心一橫,繼續牽強解釋。
“我是用了極品斂息符,誠安伯這才難以發現我的存在!”
“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們一定要相信啊!”
見到已經失去陣腳的謝不悔,吳起暗自閃過一絲欣喜,如此看來,謝不悔已經一步步進入自己設下的圈套。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
周圍的人都下意識地點點頭,沒有一個人選擇反對。
“謝不悔,你口口聲聲說,是自己藏在誠安伯府地窖,當真不是誠安伯特意將你留在府中地窖?”
“啪!”
又是一聲驚堂木炸響。
“快說,你和誠安伯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貴為王侯之身的誠安伯,居然明目張膽地包庇犯人,其心可誅!”
坐在主位的吳起麵露怒容,一口咬定誠安伯薑濤,與犯人謝不悔之間存在某種關係。
對於這個說辭,其他人也沒有異議,大多也是這樣認為。
自己家裏多了個人,誠安伯薑濤又豈能不知道?
而之所以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中必然存在隱情。
也許,誠安伯薑濤和犯人謝不悔之間,真的存在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
“吳大人,你可不能信口雌黃,倘若誠安伯知道是我殺害薑川的話,又怎麼會不親自出手擊殺我!”
“剛剛大家也看到了,誠安伯薑濤殺我之心,不容片刻遲緩!”
“如若不是我隱藏在誠安伯府地窖,薑濤又豈會滿京城地尋找凶手,都找不到是我謝不悔,在暗地裏出手對付薑川!”
恢複鎮靜後的謝不悔,倒是找到了一絲漏洞,以“燈下黑”的名義糊弄在場的其他人。
瞧見謝不悔臉上的一絲得意之後,吳起借機發出一聲大喝。
“來人,傳誠安伯府管家上堂!”
“得令!”
跑出兩個衙役去到誠安伯府中,帶出一個身穿素袍的老仆,臉上露出一絲驚慌,有點不知所措。
“大人,我不知犯了何罪,會被押上公堂。”
跟在誠安伯薑濤身邊多年的老仆,也曾見識過戰場廝殺場麵,微微適應之後便是一陣坦然。
“管家,本官此番叫你上來,便是讓你與這犯人謝不悔當麵對質!”
“他謝不悔究竟是否躲過誠安伯的眼線,私自一人藏在地窖之中!”
“快給本官,如實招來!”
這一刻,眾人盡都看向場中的誠安伯府管家,想要知道謝不悔究竟是如何躲在地窖之中。
兩個衙役將管家押上台之後,便是轉身離開不再束縛管家。
年邁的素袍管家湊近謝不悔麵孔一瞧,突然間又搖了搖頭看向場中的吳起,拱手抱拳示意。
“回吳大人,我並不認識這個人是誰,至於他謝不悔如何藏在伯爺府裏的地窖,等我回去之後一定徹查此事,還咱家老爺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