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剛駛進站,宇智波圖南便已經將頭上的鴨舌帽取下,扔在桌子上。
從忍具包中取出木葉護額戴在額頭上,起身來到車廂門前站立。
關穀一風將駕駛室的大門打開,看著宇智波圖南道:“圖南大人,注意安全,我到時候接你回去。”
宇智波圖南輕輕頷首了一下。
“哧~”
火車頂猛地吐出濃濃的蒸汽,整個車子仿若泄氣了一般,停在了站台邊。
宇智波圖南一臉淡然的下了車,站在了上河大空的跟前。
上河大空騎在馬上,眼眸低垂,俯視著宇智波圖南,沒有絲毫下馬迎接的意思。
“別來無恙,木葉的第一天才。”
兩者因為高度的原因,宇智波圖南想要跟他說話的話,就必須得仰著脖子看他。
上河大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到上河大空這種層次,並不會以此為樂。
但這樣做,是為了讓其身後的大名知道後,心裏會爽一些。
讓宇智波圖南難堪,就等於讓大名爽,大名爽就等於自己會得到看重。
宇智波圖南沒有抬頭,而是一臉恬淡的注視著跟前的棕色駿馬。
下一刻,駿馬瞳孔一縮,當即口吐白沫栽倒在地。
上河大空也在駿馬倒地的前一刻,一個翻身穩穩落在地上,怒視著宇智波圖南道:“你.....”
宇智波圖南眼神微微有些古怪,仿若在看傻子一般道:
“我是忍者,不是官場的人,別跟我搞這些虛頭巴腦的。
你都不怕我是個愣頭青,轉頭就回木葉?
我能活著回去。
你回去,還能活著麼。”
上空大河聞言一窒,心中雖怒火升騰,但他卻不得不承認宇智波圖南說的還真是對的。
就他現在所帶的這些人馬,萬一宇智波圖南掉頭就走,他們還真攔不住。
到時候自己回去複命,還真有可能把命給丟了。
當即強壓著心頭怒氣,深吸一口氣道:“主公早已為你備好了住所,請隨我來。”
說罷,扭頭就走。
宇智波圖南輕笑一聲,懶得跟這種常年掌管火之都暴力機構的莽夫計較,旋即跟了上去。
距離上次離開火之都,粗略一算已有三年。
此次再次踏足火之都,卻是發現火之都早已大變樣。
整座城池都進行擴建。
以城牆為界,以前的都城劃為內城。
而從前城外的城鎮邊緣建起了新的城牆,被劃為了外城。
道路被拓寬了數倍,兩旁栽著青鬆,作為分隔行人與馬車的界限。
許多稀奇古怪的店鋪都出現在了火之都。
這也側麵證明這裏的人生活的比以前富足多了。
畢竟飽暖思娛樂。
再看這一眾城衛,各個精神抖擻,軍紀嚴明。
宇智波圖南當初接任時管理的城衛完全沒得比。
那個時候的城衛,一個個走路吊兒郎當,跟鬼子進村沒什麼區別。
上河大空在站台吃癟後,也就沒了跟宇智波圖南交談的心思。
很快,宇智波圖南在一眾城衛的護衛監視下,來到了一處大宅院。
上河大空一臉冷漠道:“後天早上前往賽場開始比賽,這兩天不要亂跑。
火之都可不太平,不要讓我難做。”
宇智波圖南微微一笑,輕聲道:“自然是不會給大空大人添麻煩。”
“請吧。”上河大空伸手示意了一下。
兩名城衛當即跑到宅院大門處,將門打開。
宇智波圖南麵無表情的抬步走了進去。
上河大空看著宇智波圖南走入宅院的背影,眼眸微眯。
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兩名城衛將大門重新關閉,並一左一右站在兩旁。
上河大空環顧四周,沉聲吩咐道:“你們在這裏輪班守著,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是。”
一眾城衛當即齊喝一聲,然後將宅院給包圍了起來。
上河大空轉身朝著大名府走去。
大名府中。
奈落整個人都浸泡在墨綠色的藥水中,臉皮時不時的顫動一下,似乎滋味並不那麼好受。
身旁的一眾侍女將一碗湯藥端了過來,雙手奉上道:“主公,藥調好了,要加點蜜麼。”
奈落仰了仰頭,閉目喃喃道:
“不了,苦口良藥,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再說,這藥不及我心中之苦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