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就這樣一路默默的走下桔梗山,朝著雨之國走去。
宇智波圖南是覺得這裏人員閑雜,不太好談話。
長門和小南兩個人又沒有什麼主見,完全就是兩個傻乎乎的小跟班。
至於一向開朗外向的彌彥,似乎有點顧及宇智波圖南的身份和態度,一路上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畢竟以前習慣了被人拒絕,突然遇見個態度好的,還真有點不適應。
就這樣,四人來到了一處小橋上。
宇智波圖南率先坐在欄杆上,用手拍了拍欄杆,示意三人坐上來。
三人相視一眼,彌彥對著宇智波圖南露出和善的笑容,一屁股坐了上來。
長門和小南也有樣學樣,坐在欄杆上,一臉好奇的看著宇智波圖南。
這裏青草悠悠,河水汩汩地在橋下流著,那聲音像竊竊私語,又像吃吃地偷笑。
陽光如點點碎金,在河麵上閃爍著,斑駁著,跳躍著,晃得人眼睛也睜不開。
宇智波圖南見彌彥就一個勁的對著自己傻笑,也不開口,當即便準備先引出話題。
先不管那麼多,上來先來個感同身受拉近一下彼此距離。
如果交流順暢,到時候見機行事看看需不需要後麵的洗腦話術。
這一次的交流,自然是針對擁有輪回眼的長門。
如果宇智波圖南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原著的長門一開始的理念就是讓世人感受痛苦,然後因為懼怕痛苦,而不敢發動戰爭。
這個理念在認識彌彥後被壓製了下去,待彌彥死後,長門又產生了這個想法。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順著他的理念去說。
但見宇智波圖南將金絲眼鏡摘下,哈了口氣,用袖子輕輕擦拭鏡片道:
“你們知道為什麼我願意跟你交流嗎。”
三人一起搖了搖頭。
但見宇智波圖南失神的盯著手中的眼鏡,臉上浮現出追憶之色道:”
“我七歲那年,還在忍者學校上學。
我的父母就死在了上一次忍界大戰的戰場上。
忽然之間,我就變成了孤兒,從此一個人生活。”
果然,這句話一出,三人看向宇智波圖南的目光都帶了一絲同病相憐的意味。
彌彥眉頭一皺,輕聲道:
“抱歉,讓您想到了傷心事了,請節哀。”
宇智波圖南微微一笑,眯眼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一臉輕鬆道:
“沒關係,我應該.......或許已經忘記傷痛了。”
彌彥默默的點了點頭,心中卻認為宇智波圖南是在故作輕鬆,畢竟他們又何嚐不是這樣。
但見彌彥深吸一口氣,疑惑道:
“既然這樣,您為什麼不想辦法阻止戰爭呢。
您那麼強,比我們更有能力去做這件事。
如果沒有戰爭,這樣的悲劇就不會再發生了。”
宇智波圖南一臉失落的搖了搖頭道:
“戰爭無可避免,隻有讓更多的人感受到戰爭的痛苦,他們才會珍惜和平的可貴。”
說完,宇智波圖南眼角餘光瞥了一眼長門。
可是長門完全是一副傻傻的模樣,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應。
宇智波圖南心裏暗自皺眉。
完全沒有反應......
這家夥的理念不堅定啊。
看來不是個理念派,而是單純的情感派。
也對,真正的理念派就不會被鳴人的嘴遁給說服。
看來現在不是時候啊........
宇智波圖南悄然看了眼彌彥和小南。
情感派又有了情感歸屬,想要插足太過麻煩。
唯有趁虛而入才行,看來戰爭結束,得回去跟團藏說說曉組織的事,得讓他早點下手。
數息間,宇智波圖南便已經下了決定,不再跟他們在這裏做無意義的糾纏。
此時,彌彥已經開口反駁道:
“其實引發戰爭的原因,是因為大家的意見出現了分歧。
這完全可以放在談判桌上商量。”
宇智波圖南將金絲眼鏡戴上,凝視著彌彥,反問道:“哪一次戰前的談判是成功的?”
彌彥微微一怔,旋即解釋道:
“那是因為大家都沒有設身處地的站在對方的立場考慮。
隻要大家相互理解,就一定能夠談判成功。”
宇智波圖南淡然一笑,悠悠道:
“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你又怎麼讓他們去理解別人。
更何況,你怎麼知道大家不知道對方的苦衷呢。
我就理解四大國為什麼要進攻火之國。”
彌彥眉頭一皺,一臉疑惑道:“為什麼?”
宇智波圖南伸手推了一下眼鏡,開始講解道:
“因為人口和資源的嚴重不均。
換個你理解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