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六章 血椅子
在李嵩的別墅內。
我將他家櫃藏的紅酒喝了三四瓶,撐得肚皮都漲歪了 ,不停的打著飽嗝,從嗓子眼兒裏一個勁兒的往上竄葡萄酒味兒,哈了一口氣用手捂住,我還特意聞了聞,真是酒後口有餘香,就差娃娃姐在了,這會兒要是把她按在沙發上狂啃一番,她肯定不會反抗,比吃益達還好使呢。
為了今後的“性”福,我沒有抽很多煙,隻是品了兩口,看著這一條好煙,我把它塞進了自己懷裏,下次見到鹿鳴的時候,留給他吧,感覺他的煙癮有後來居上,青出於藍的勢頭。
別看這幹紅度數不高,他娘的後勁兒還挺大,喝的時候沒咋地,這會兒我竟然有點暈乎的了,還好四周沒人,這個臉可丟不得。看了下手表,我這四瓶酒幹光花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都已經下午了。
張大嘴巴,我不止一次的打著哈欠,不行,今天先不考察了,我犯困犯的不行,得先找個地方睡上一覺。想罷,我歪歪斜斜的扶著沙發一角站起身來,走路都晃蕩,朝著門口走去,臨走還不忘又從酒櫃裏拽著幾瓶好酒,準備回去繼續喝,一邊摸著身上的鑰匙,一邊找鎖眼,摸了半天鑰匙沒摸著!
“草!遭了慘!”一拽門,沒拽開,我一拍大腿,鑰匙掛在門鎖上,被我反鎖在屋外了!我著急的擰了兩下門把手,這門真是結實,抬起腳來踢了兩下門框,“咣咣咣”無濟於事,頂的腳丫子都生疼。
門出不去了,我轉身來到一旁的窗戶邊上,我想從窗戶上鑽出去,可是外麵焊有防盜窗,窗戶也是緊緊鎖死的,想從這兒出去根本沒戲,從二樓跳就更不能想了,外麵都是水泥地,草坪上連一顆草都沒有。
透過窗戶看向外麵,娘的,這棟別墅靠在最後,周圍的鄰居都搬家搬空了,我盯了半小時都沒看見有個人從這兒路過,哪怕連一個遛狗的都沒見著,期間還大聲喊了幾聲,壓根就沒人聽見。眼看著臨近傍晚,天邊已經隱約發暗了。
我還是把門撞開吧,不值當的報警求救,多大點事兒,萬一把我當成入戶偷竊的就尷尬了。我這樣想著,便把手中抱著的幾瓶紅酒和香煙先擺在桌上,開始尋找一些尖銳的鈍器,用來砸門之用。
“哎!”我一驚呼,二樓還沒裝修完呢,應該可以找到扳子或者榔頭之類的工具吧,我正在想著計策,忽然樓上傳來“吱呀”一聲,輕微的開門聲,屋子內本來就靜,這點動靜異常的刺耳。
我仰頭盯了一會兒樓梯拐角的位置,喊了一句:“樓上有人嗎?”
靜了一兩秒鍾,沒有回應,我傻啦吧唧的,樓上怎麼可能有人,屋門都被反鎖了,誰能進得來?難道是風吹的?海邊一般風都大,八成是我想多了。
我來到樓梯上,開始上二樓,二樓的窗戶上,不知為什麼都拉著窗簾,那窗簾一點都不透光,和賓館裏的窗簾一樣,最外麵是一層黑色的帆布,隻要一拉上,一點光亮都透不進來,本來外麵天就昏暗,二樓顯得更黑了,勉強能看清楚大概的輪廓。
我打開手機的LED燈,在雜亂的地板上開始尋找工具,燈光照到的地方很亂,有釘槍,還有一些碎木板,一些散落一地的鋼釘。沒什麼特別之處,屋子內就和正在裝修的樣子差不多少,不過那一聲門響是從哪裏傳來的呢?
左右瞧了瞧,二樓有三間屋子,分別是兩間臥室,一間閣樓,通向閣樓的那扇門被鎖上了,而且掛在門上的鎖早已是鏽跡斑斑,像是多年沒有人進去過的樣子,透過玻璃朝裏望,隱約就能撒望見幾張桌子的影子。
再看另外兩間臥室,門都死死的關著,都怪自己,剛才天亮的時候上來過一趟,當時怎麼沒有好好觀察呢。我將手機的LED燈調至高亮,踩著地上的木板,準備去查看一下臥室。
擰開其中一扇門,我先將頭探進去半個,手中的手機也緊跟著照了上去,臥室裏幹淨的很,什麼都沒有,空有一把椅子擺在窗口前的位置,一打開屋門就有一股子發黴的氣味兒撲鼻而來,我用手忙在臉前揮了兩下,驅散著這股味兒。
側著身蹭進了臥室,我將門敞開著,沒敢關上。
朝臥室中央走了幾步,我拿手機四處亂照,這裏麵得是多久沒住人了?擺在牆角的一台抽濕器,裏麵的水都長了一層的綠毛,貼在牆壁上的牆紙都褪色了,下麵的牆皮因為受潮鼓起了老高,很多角落的地方,牆皮都張開了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