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的確是讓人有些唏噓感歎。
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問題,對於這個雕刻在巫岩村村長城堡大門上的這個三隻眼睛的標記符號心中就稍微沒有那麼的抵觸了。畢竟這個符號其實本來代表的應該並不是邪惡,隻是屬於人的那種神秘力量。隻是因為我剛開始接觸的時候是遇到了那黑西裝插手的一些勢力,所以才會造成這個三隻眼睛的符號等於邪教恐怖組織的這種觀念。
“吳叔叔,大門都是關著的。我們要怎麼進去啊?難道還是像剛才過河一樣,直接翻進去?”我看著這一扇足足有三米多高,四五米寬,上麵還有無數鋒利的尖銳石刺的大門說道。
吳叔叔和小妖都同時搖搖頭說這一次可不能這樣了,這裏麵的反擊機製更加的多。因為幾百年之前一直是趙家人居住的地方,所以據說當初趙神醫還在裏麵讓他的一些道家高人朋友們弄了一些很厲害的道家陣法。現在這個時代,已經很少有人能夠破解了。除非用人命去填,我們自然不會這樣做。
我聳聳肩膀攤開雙手:“那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在這兒等著天亮麼?”
小妖性感嫵媚地對我一笑:“無雙哥哥你那麼聰明,難道想不到麼?既然有我和吳叔叔在這兒,自然是能夠和村長進行溝通的啊。隻要我們的精神意識之中沒有惡意和殺氣,隻是善意的話。是能夠順利地把我們的精神意識傳遞進去和石頭城堡之中,和村長奶奶溝通到的呢。你和郭老就等著吧。”
既然小妖都這麼說了,我和郭老都點了點頭,也都覺得既然已經到了巫岩村裏麵了,就看小妖和吳叔叔兩人的了。
就在小妖和吳叔叔兩人集中精神,準備要讓他們的精神意識腦電波發射出去,直接進入這一座石頭城堡之中去和小靜奶奶的精神意識溝通讓她開門見我們的時候。突然之間,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我們不遠的地方。正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我和郭老猛然驚覺:“是誰?!”
然後眼睛朝著那個方向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個看上去非常頹廢的老頭子,頭發亂的跟雞窩似的,臉上也糊滿了泥巴。手裏麵還拎著一個喝了一半的酒瓶子,歪歪倒倒地朝著我們過來了。一邊走還一邊好像是嘴巴裏麵哼唱著小曲兒一般。
小妖和吳叔叔自然也是感應到了有一個人朝著這邊過來了,所以他倆同時睜開了閉著的眼睛,顯然是打算待會再和小靜的奶奶溝通。
“這個人是誰?也是巫岩村的村民麼?看上去就是一個酒鬼的樣子。”我有些無語地說道。沒有想到在巫岩村這種大山深處的村子裏麵,這麼晚了居然還有人在外麵晃悠,而且還喝酒喝得醉醺醺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太正經的家夥。
小妖剛要開口和我解釋道,那個搖搖晃晃歪歪倒倒的酒鬼好像是發現了這兒還站著四個人,睜開他那醉眼朦朧的眼睛,打量了我們一番,然後有些驚喜地叫到:“小,小吳?你回來了啊?好小子!你都好幾年沒有回來過了。我都沒法找人喝酒了。快點快點,立刻過來和我喝酒。我這裏還有一瓶呢。”這酒鬼一邊說著,一邊從他的口袋裏麵有掏出來一個玻璃瓶,裏麵應該是灌滿了白酒。
我一陣無語,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小妖和吳叔叔:“這人到底什麼情況?是巫岩村的村民麼?”
吳叔叔苦笑著搖搖頭:“這酒鬼啊,說是巫岩村的村民吧也是,說不是也不是。他是十多年之前,村長從外麵撿回來的。”
什麼?從外麵撿回來的?什麼情況?
我和郭老麵麵相覷,覺得有些太過於詭異了。於是吳叔叔繼續對我們解釋道:“其實我也是離開巫岩村十幾年了,我走的時候還沒有這個酒鬼呢。後來我是每過個兩三年回來一次,和這家夥喝了一次酒之後就被纏上了,隻要看到我就吵著和我喝酒。後來我問了村長這個酒鬼的來曆,村長說是十幾年前,有一次她外出去巫山縣城裏麵辦了一點事兒給村長裏買了些必需品回來。在回來村子的時候,在那條鄉間的泥巴公路上發現了這個酒鬼。當時天下著小雨,這個酒鬼正臉朝下的倒在泥巴泥漿裏麵。以村長的能力,腦電波隨便一掃就發現這個人還沒有死,隻不過是因為喝酒太多喝醉了,然後又倒在泥水泥漿裏麵暈過去了。當時村長覺得這個人可憐,而且隨便仔仔細細地用腦電波侵入他的腦海之中掃了一遍之後,發現沒有什麼問題。這就是一個沒有親人朋友的可憐人,所以就覺得既然相遇就是緣分,心中善念,就直接把這個酒鬼給帶回巫岩村了。還給了他一間村子裏麵的空屋子住。這家夥一住就是十幾年。不過有的時候也會自己跑出去不知道幹什麼了。但是大家都知道他迷迷糊糊的,天天愛喝酒,沒幾個時候是清醒的。而且也不算什麼壞人,所以就由著他去了。”
原來如此!聽了吳叔叔的話我和郭老就明白了。原來這算是小靜的奶奶十幾年之前在路上隨便撿回來的一個可憐的老頭子啊。想來他的生活應該也挺心酸的。不過看樣子,他似乎是挺樂觀的,應該是活的還不錯。
郭老是道家的人,對於這些事情倒是看得比較開。所以摸著白花花的胡子哈哈笑道:“我就比較好奇這酒鬼天天喝酒,他的這些酒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小妖笑著說道:“郭老,你別看著酒鬼迷糊。偷雞摸狗的本領可不差。一般情況下是巫岩村裏麵的村民接濟他日常的吃飯和酒水,但是這家夥還不滿足,經常還去一些村民家裏偷酒喝。有一次我認識的一個伯伯,就發現這酒鬼醉倒在他家的酒窖裏麵。整個人的身子都泡在酒缸裏麵了,要不是我那伯伯發現得早。恐怕這家夥都要醉死或者溺死在酒缸子裏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