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海深深的打量了一眼皇甫君驍,似笑非笑道:“年輕人,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不過,有些事情不是憑著一腔熱血就能夠解決的,在那些大人物眼裏,你的所作所為就跟一隻張牙舞爪無能狂怒的螞蟻一樣可笑。”
到這裏,他拍了拍皇甫君驍的肩膀,語重心長道:“看開一點,我以我的人格做保證,絕對隻是進去喝杯酒而已,不會讓你媳婦少塊肉的!”
皇甫君驍怒極反笑:“人格這種東西?你有嗎?我看你連做人的基本節操都沒有,你竟然還跟我討論人格這種高貴的品質?”
“你……”
彭海勃然大怒,最終還是忍了下來,沒有當場發作,咬牙獰笑:“好,既然你不識進退,那一會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有種你就跟上來。”
完拂袖而去。
皇甫君驍剛想跟上,蘇安晴一下扯住了他的衣襟。
“我去去就來……”皇甫君驍道。
蘇安晴依然沒有放手。
皇甫君驍笑了笑,柔聲道:“別擔心,你忘了我是誰嗎?如果我連這個都能忍,萬一傳出去的話,我還不得被人笑死啊?”
蘇安晴這才放手:“那你心點!”
“嗯!”
皇甫君驍大步而去,路過櫃台的時候,朝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服務生吩咐道:“搬兩箱你們最好的酒進來!”
然後徑直來到了彭海引路的包間門口,不等對方話,直接推門而進,朗聲問道:“請問哪位是薛蠻子?”
本來頗為熱鬧的包間瞬間雅雀無聲。
所有人麵麵相覷,半晌,盤踞主位的一個年過四十身材肥壯的光頭大漢沒好氣道:“你他麼誰啊?”
隨後跟進來的彭海連忙解釋:“薛哥,這夥自稱是那位蘇姐的男人……”
“沒錯,我是蘇安晴的丈夫,我愛人今身體不適,就由我來替他陪薛哥喝兩杯!”皇甫君驍道。
喏大的包間裏再次一靜,隨即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一名距離皇甫君驍最近的魁梧漢子站了起來,極盡嘲弄的調侃道:“咋滴?哥們啊,你是想代替你媳婦來侍候咱們薛哥吧,看你倒是長得挺俊俏的,可惜,咱們薛哥對男人沒興趣,要不你先侍候一下哥……”
著輕佻的伸出手來,大概是想去拍打皇甫君驍的臉。
皇甫君驍閃電出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掌,輕輕一抖。
一陣骨骼喀嚓聲,魁梧漢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良久。
“艸……”
所有人驚怒交加,紛紛起身。
皇甫君驍一個高辟腿,直接把右邊那人又辟了下去趴在了地上。
然後隨手拎起一張椅子,對著左邊衝過來那人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
椅子轟然碎裂,那人也癱倒在地爬不起來。
坐在薛蠻子右手邊的一個中年人冷笑道:“原來是個練家子,難怪敢來找茬,可惜,你找錯對象了!”
完,竟然從原地跳了起來,如同蒼鷹撲兔般,眼看就要掠過巨大的圓桌。
皇甫君驍輕描淡寫的一揮手,手中剩下的半根木頭電射而去。
中年人目露駭然,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那木頭穿刺肩胛,帶著倒飛兩丈有餘,狠狠的釘進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