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案 泣嬰 第一章 惡鬼現世(1 / 3)

第一案 泣嬰 第一章 惡鬼現世

這個世界存在很多我們無法理解的事,有些被人流傳開來,卻因不同敘述與理會的差異變作流言,而有些被職權部門加以掩飾,編製為合理的解釋,避免社會的恐慌。

科學對人類發展做出了無法估量的貢獻,它使人類文明飛躍,我們實現了古人無法實現的夢想。然而隨著時間流逝,我們卻發現更多困擾著我們的難題,甚至用眼下所積累的科學思維去分析會進入完全封閉的死胡同。

也許科學的發展曾出現過致命錯誤,使得一如既往遵循規則的後人在研究中不斷重複,在一條錯誤的主幹道上不停向外延伸,卻永遠與真理平行。

我們需要擴展思維才能進步,就像石器時代到青銅時代因為愚昧而消耗了人類三百萬年,而工業時代因為思想上的突破,無數新的思路萌生,在短短一百年內,人類創造出一個全新的世界。

然而現今時代的主流社會群體大多被唯物主義思想所禁錮。即使在新的科學證明“靈魂”是“超弦”的一種表現形式之後,大多人仍然會對其嗤之以鼻。

其實人類未曾發現,這些隻相信雙眼所能夠看見物質的人們,已經深陷一種新的迷信之中。他們隻會追求三維空間之中肉體對欲的滿足,而任由多維空間中靈魂陷落。

然而,我想說的話,其實並不複雜。

這個世界不會隻有我們肉眼看到的那麼簡單。

墮落與罪惡必定會被審判!

報應不是不報,而是時機未到……

公安廳異聞錄——泣嬰

我叫林樂,二十六歲,是一名普通轄區派出所民警,從業四年,平平淡淡。小時候長輩帶我算過一次命,說我在這個年歲之時,會有一次人生的轉折點,好壞不論,但從此將告別平複的生活,人生將曲折多變。

4月7日,我們所轄區內的禦景花園,一名中年男子被謀殺,十根手指被截,並且毫無人道的塞入被害人嘴裏,滿口血肉模糊的斷指,幾乎把嘴皮撐裂。死者雙眼明顯突出,顯然死前處於極度恐懼,前胸被利器刺中九處,有數處傷口幾乎重合,血肉翻開形成猩紅的血洞。

案件已經上交市公安局,我們接到上麵的指示協助破案。這是我工作以來第一次接觸血淋淋的謀殺案,觸目驚心的犯罪現場讓我不寒而栗。刑偵部門很快介入調查,但是花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卻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罪犯反偵察的能力遠超出了警方估測。

派出所沒有能力直接參與案件調查,因此這段時間我們就是以逸待勞。直到5月1日勞動節那天,所裏接到一個女人報案,說她八歲的女兒失蹤了,本來這種事應該在48小時後立案,但是那女孩兒的父親就是上起謀殺案的受害者。因此事態自然上升一個等級,誰也說不準兩起案件是否存在聯係,警方也許能夠僥幸從中獲取一些線索。

首先介紹一下與此案件密切相關的這個女人,楊雪,33歲,省立醫院婦產科主任,上起案件受害者妻子,人長得挺漂亮,但是接連發生的不幸已經完全摧毀本應屬於她的熟女氣質,孩子失蹤的焦急幾乎讓她瘋狂。

看著這原本應該幸福的一家人現在支離破碎,我的心裏著實難受。斷斷續續地錄完口供,整理了一下為數不多的線索,我便和劉健出發了。

劉健是我目前的搭檔,瘦高的身材帥氣的外表,頭腦精明,且極識眼色,雖然比我小兩歲,卻總是對我噓寒問暖,需要喝水時,他準會遞上一杯水,想抽煙時,他絕對會遞上一支煙。說實話具備這種資質的人在當今社會最吃香,而從目前所裏的人際關係來看,他今後的升職潛力是我無法比擬的。

“根據楊雪的口供,丈夫遇害之後,她便帶孩子住到了另外一個家裏。”我一邊開車,一邊對副駕上的劉健說。

“這兩口子名下有多處房產,都是高檔小區。死者名叫劉剛,前些年靠做酒水生意發了大財,其妻楊雪是省立醫院科室主任,收入也很可觀。另外雙方父母都享受幹部退休待遇,可以說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生活壓力。唉!這種家庭,如果不遇上這種事,生活會是多麼愜意!”劉健翻弄著自己的筆錄,唉聲歎氣。

“所以說,錢可以滿足人很多需求,但無法決定人的幸福。相反,有時候也許還會招引災禍。”

“嘿!你這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啊!”劉健將本子扔在一邊,深深歎了口氣,“不過那孩子真夠可憐的,本應保持著公主地位在安逸中長大的,現在卻失去了一半的世界。”

“不僅這樣,據說那孩子當時就在犯罪現場,是親眼所見父親被害,但是至於為什麼罪犯沒有對孩子造成傷害,這點就沒人清楚了。”說到這裏我感覺異常奇怪,對於一個殺人手法殘忍到變態的惡魔,會將一個擁有足夠成熟思維的目擊者放任不管嗎?或者感性一點的說,罪犯不忍心對孩童下手?不不不!除非有一定動機,否則這完全違背犯罪心理學。

難道是楊雪?我心裏霎那間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但是很快就放棄了。刑偵科的弟兄們可不是吃白飯的,如果這麼簡單早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