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風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將朱竹清就地正法。
兩人在木屋裏進行了一下午的純潔的雙修。
雖然朱竹清由於魂力充沛而麵色潮紅,汗流浹背,讓燭風心動不已,但燭風想到鬥王(魂鬥羅)之前不能破身,努力忍住了心中的那股衝動之意。
等到小舞來通知二人集合到廣場上,已經是黃昏了。
“告訴我,你有沒有完成我早晨布置的課程?”弗蘭德淡淡地對寧榮榮問道。
寧榮榮老實的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距離太長,我又餓,堅持不下來。”
弗蘭德微微一笑,道:“所以,你就一個人跑去了索托城,並且去大吃了一頓,還在索托城的商業街轉了轉,並遇到了燭風,朱竹清二人。
剛剛才回來找到奧斯卡,對不對?”
寧榮榮瞪大了她那雙漂亮的眼睛,“你監視我?”
弗蘭德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身為院長,我要對學院的每一名學員負責。如果說奧斯卡說謊是因為不忍心讓你受罰,還情有可原的話。那麼,你犯下的錯誤就是罪無可恕。
擅自離開學院,不遵從學院安排,讓學長替你說謊。任何一條都不是一名優秀魂師應該犯下的錯誤。如果這是在戰場上,你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軍法處置,一死而已。”
“噗嗤!”燭風忍不住笑出了聲。
弗蘭德雖然不是很敢管燭風,但為力維護自己身為院長的尊嚴,還是厲聲對燭風說道:“你笑什麼!”
“沒事,我突然想到可笑的事!”燭風倒也沒有與弗蘭德對著幹,而是給了他一個台階。
弗蘭德見狀,鬆了口氣,轉頭又對著寧榮榮說教。
正如燭風之前所說,這件事,誰說誰有理,因此,這二人他決定誰也不幫。
終於,待二人吵完,弗蘭德開口對其餘的人說:“好了,其餘各人,準備出發。寧榮榮和奧斯卡的結果你們也看到了。想留在這裏修煉,就要遵從學院的規矩。上好每一堂課。
我的話在這裏就是命令。接下來你們將開始來到史萊克的第一堂課。你們每個人都將獨立完成自己的課程,別怪我沒有事先聲明,如果你們做的不夠好,那麼,不死也要脫層皮。”
好吧,燭風還以為這什麼重大的活動,原來隻不過是去鬥魂場鬥魂而已,雖然這種被一群人看的滋味很不舒服,不過燭風還是勉為其難地打了幾場。
看著弗蘭德數錢數到手抽筋的作態,燭風就有些無語,為什麼感覺他就是為了存點私房錢才讓學生來鬥魂的。
………
次日清晨
弗蘭德來到廣場上,掃了一眼各位學員,有些嚴厲地問道:“今天是第二課。奧斯卡呢?他又睡懶覺了?”
唐三趕忙道:“我早上出來的時候他還在修煉,或許是入定了,沒能及時醒轉吧。”
弗蘭德皺了皺眉,“今天這堂課,沒有他不能上。唐三,你去叫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