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成珩饒有興趣地反問,“為什麼?”
“不是電視裏經常這麼演的嗎?看起來最弱最沒有攻擊性的人,往往就是幕後大BOSS。而且身為女人,更讓人掉以輕心。”言染說起來頭頭是道。
厲成珩唇角一揚,“這回你猜錯了。”
“你究竟哪裏來的這麼大的自信啊……”言染嘟囔著,眼珠子一轉,“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厲成珩眼睛一亮,“賭什麼?”
賭這種東西,聽起來不錯,想了想,似乎更不錯。
“這個……我也不知道……”言染略一思索,就發現屏幕上的場景一換,當即拋棄了這個問題奔向電影道,“誒先別說這個,繼續看,黑手又要開始犯事了……”
複又自信滿滿地說,“看我們誰猜準了。”
厲成珩瞧了眼她瑩潤光潔的側麵,像是磨了一層光一般,溫潤靚麗,長長的睫毛撲扇,整個人生氣靈動,充滿著生機活力。
唔……一個賭都這麼鬥誌勃勃嗎?
如果輸了呢?
他該討要些什麼呢?
厲成珩想了想,後半部分的心思完全不在電影上,一直琢磨著賭注該怎麼定,熟料他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怎麼想也不知道定成什麼比較好。
半個小時後,結局公布,製造一係列事端的人,果然是那個戴帽子的男人。
言染耷拉著頭,喪氣地抱著小熊抱枕蹭了蹭,“啊……居然猜錯了!真不是那個女人!電影裏不經常這樣演的嗎?我看過那麼多。套路差不多的電影,這回居然被欺騙了!”
她不甘心地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問話時的反應,還有他的手。”
厲成珩解說了幾句,言染忽的想到電影裏幾個拉近的慢寫鏡頭,正是放大了每個人身上的一些部位,仔細一聯想,不由豁然開朗,“原來是這樣!原來導演已經暗示了線索,這都被你發現了,你真聰明!”
不愧是個好警察,這麼有職業水準,這麼細微的細節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言染對他的認識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果然是行行出狀元啊!
受了誇獎,正常人都會開心,厲成珩的反應是,“那麼賭呢?”
“啊?”言染想了起來,扁了扁嘴,“你要什麼?”
她一連串孩子氣的反應跟平時大不相同,能見到她迥於平常的一麵,厲成珩不僅不覺得落差,反而甚是愉悅。
這一幕,別人可以看不到的呢,比如那個談什麼,可就看不到呢。
嗯……應該看不到吧?
忽然不甚確定的厲大少皺了皺眉,想象了些不好的場景,說道,“那就再看一部吧。”
言染抬眸看向牆上的時鍾,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時間已經不早了,疑惑道,“還要再看一部?”
那樣不就會到很晚嗎?兩人明天都還要上班呢。
厲成珩微微頷首,緩緩道,“再賭一次。”
這一句話莫名激發了言染的鬥誌,雖然她不是科班出身,但是猜猜劇情賭賭邏輯,莫名就讓人覺得大腦清醒倦意全無,立馬斷下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