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係。”言晟肯定道,直截了當的表示了自己的敵意,“他在這裏會影響我的心情。”
“哥哥!”言染頓時不喜地瞪了他一眼,“你怎麼說話的?他又沒得罪你。”
“他還沒有得罪我嗎?”言晟反問道,他似笑非笑地直視厲成珩,眼裏全然是嘲弄,“你曾經答應我說住滿半個月後就會搬出來,現在呢?還住在染染家嗎?什麼時候準備搬出來,以前說的話當做放屁嗎?”
“哥哥!”不能忍受言晟的言語,言染薄怒道,“你什麼時候這麼粗俗了?”
“那要看對待什麼人了,對不同的人當然要說不同的話,有些人不也是一樣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言晟放慢了語速,諷刺道,“您說是不是,厲大少爺?”
在得知厲成珩是厲家的人後,言晟對他更是沒有了好感。
厲家的人,紅色豪門,當年的事說不定就有厲家的一筆!他怎麼能讓自己的妹妹和厲家人在一起?
“哥哥你真的是很奇怪。”言染跟不認識他一般,從前他不喜厲成珩,卻也沒有這樣爭鋒相對,充滿敵意,好像跟厲成珩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究竟是怎麼了?
而且他從前說話哪有這麼難聽,更何況是當著她的麵了,言晟從前說過,不願讓這樣的話汙了她的耳朵,可他現在又是怎麼做的?
“染染,你聽哥哥的,不要和這個人在一起。哥哥是為了你好。”言晟勸道,“厲家不是我們能高攀得起的,先謝過厲大少的抬愛了。”
“厲家是厲家,我是我。”厲成珩道,“沒有人會反對。”
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明厲成珩在厲家也身份特殊,沒有人敢管他的事麼?
季安修這時才出聲,他瞥了一眼厲成珩,慢吞吞道,“我想厲大少似乎沒有表示自己的誠意。”
“如果你們是說讓我搬出來,可以。”厲成珩徑直道,“沒有必要一直糾纏在這件事上。”
他說話平鋪直述,沒有起伏,仿佛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黑眸裏沒有情緒,卻襯得言晟在他跟前仿佛成了跳梁小醜。
一直爭論的事就這麼化解了,言晟有些不可置信,“真的?”
他不相信厲成珩這麼輕易就會放手。
厲成珩點頭,“又要說我是放屁?”
三言兩語,言晟沒了立場,他冷哼一聲,“這要看你會不會做了。”
言染此時也有些不太相信,厲成珩這麼容易就要搬出來了?沒騙她吧?
她狐疑地看向厲成珩,“你可不準騙我。”
對著她時,厲成珩的棱角才柔軟了些,他揉了揉她的發,承諾道,“再也不會騙你。”
如果因為這樣一件事鬧得言染不愉快,他當然願意放手。
這樣的一個小動作落入了言晟和季安修的眼,隻覺得分外灼傷眼睛。
季安修更是,他攤開票道,“可是這裏沒有他的票。”
“杉杉跟我說她不來了,將她的票讓給我。”那日黎杉杉離開後,晚上給她來了個電話,說周六有事看不成電影了,若是厲成珩想去的話,便將票讓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