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座位上思考了一會兒，肖剛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幫我查一下於司首現在的行程。”
電話那邊很快給出回複：“於司首現在正在研究部1號基地，預計要到明天上午才會離開，去第三軍作戰基地視察。”
“知道了。”
肖剛掛斷電話，然後給自己的秘書打過去：“立刻給我安排飛機，我要去研究部1號基地。”
“是！”
......
研究部1號基地，於塵正在和研究部部長歐銘聊天。
“怎麼樣？”
於塵坐在椅子上，一邊磕瓜子一邊問道，十分悠閑。
歐銘皺著眉頭看著手上的資料，緩緩搖頭：“將級這個領域確實太獨特了，以我們目前的技術水平很難將其解析出來，隻能大致摸索出一個方向。”
於塵點點頭：“有方向就好，至少有希望。”
如果有別的研究組織聽到兩人的對話肯定會非常震驚，因為兩人此時談論的是關於將級領域的研究。
將級，也就是意誌力達到第六階，目前全世界隻有於塵一個人達到了這種境界，所以也隻有演武司才有條件可以研究。
人類剛接觸到意誌力時，最高等級連一階入劫都不到，是無數人慢慢摸索，有於塵這樣的天縱之才自我突破，有歐銘這樣的頂尖研究人員用科學的方式進行解析，兩相結合才讓意誌力等階上限不斷推高，有越來越多的經驗和手段可以讓人借鑒，從而誕生了越來越多的高手。
現在意誌力的最高等階達到六階，但歐銘等人在研究上卻遇到了瓶頸，始終沒法將第六階的奧妙解析出來，而於塵自己對於第六階的感悟也是隻可意會無法言傳，所以相關經驗沒法推廣。
“聽說複仇者的那位已經快要突破了，你怎麼看？”歐銘開口問道。
於塵笑了笑：“格林希爾？太過依賴超魂兵，反而忘了最本質的東西，想要突破還差了些火候。”
“那狂戰士的那個‘戰神’呢？”歐銘繼續問道。
於塵撚起一顆瓜子放在嘴裏，黏糊不清地說道：“嗯，這家夥有點意思，不過他走的是以戰養戰的路子，如果能再遇到將級的戰魂，生死相搏，他能活下來就有機會突破。”
歐銘點點頭，他提到的這兩人都是目前人類頂尖強者中最有希望突破到第六階的人。
猶豫了一下，歐銘又問道：“那齊厲呢？”
聽到齊厲的名字，於塵的眼神也變化了一下，他開口道：“齊厲的心性和資質都足夠，差的隻是時間。”
言下之意，於塵覺得齊厲必然能達到第六階！
歐銘皺眉，原本這對演武司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但以兩人為首的兩個團體的理念之爭這些年已經越來越劇烈，如果不是於塵的實力在這兒壓著，恐怕早就出事了，所以歐銘擔心一旦齊厲真的突破到第六階，雙方之間的平衡會被徹底打破，演武司會迎來劇變。
於塵看出了歐銘的擔心，笑道：“又不是隻有他們在進步，有什麼好擔心的。”
歐銘聞言一怔，然後大喜：“你難道也快突破了？”
第六階之後的境界是什麼樣的，除了於塵，沒人能想象，而於塵自從那年單殺了那隻將級戰魂後，這麼多年來就再也沒有全力出手過，哪怕那次在京都對付’燭九陰’也是借助了早就布置好的魂器，所以他的實力到底到了哪一步，沒人知道。
於塵搖搖頭：“哪有那麼容易。”
“那你......”
歐銘正要追問，房門突然響了，有人在外麵敲門。
“進來。”
“報告，第一軍的肖剛長官剛剛抵達基地，說是要見於司首。”
“肖剛，他來幹什麼？”
於塵有些疑惑，“帶他過來。”
“是！”
......
幾分鍾後，肖剛在一名士兵的帶領下來到了於塵和歐銘所在的屋子。
“於司首，歐部長。”
肖剛笑著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