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囚籠之中，李凡掃視一圈兒在場眾人，歎一口氣，隨後笑著說道：
“不錯，我正是守夜人，也是收藏家，說起來大家可能不太相信，我所做的一切，最初隻不過是為了能晚三晚五好好上班而已……”
聽到這話，清潔協會的數十萬人立刻齊聲呼喊：
“萬歲！萬歲！大牧首冕下萬歲！收藏家萬歲！守夜人萬歲！”
自家大人不光是神使，而且是無可辯駁的全球第一人！這怎能不讓他們激動！
中州異常局的一眾調查員此時則是神色茫然，目瞪口呆。
柯珂和柯蘭對視一眼，不由露出一絲笑容。
她們姐妹二人之前也早就有所猜測，此時聽到李凡親口承認，心中快慰。
對於她們姐妹二人來說，李凡是什麼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就是他。
至於張禪林、趙逸峰等幾個早就有所狐疑，並且做出了相應推斷的一眾老狐狸來說，則先是麵色凝重，隨後又有些如釋重負。
如果守夜人就是收藏家，那很多事情就解釋得通了。
他們或許不相信收藏家，卻絕對相信守夜人。
此時麵對舊神對於全體人類的威脅，什麼守夜人收藏家，也根本沒那麼重要了。
與此同時，楊杆方昊等一眾和李凡關係最好的調查員們也猛然反應過來，楊杆深吸一口氣，帶頭大喊道：
“李局長萬歲！守夜人萬歲！收藏家萬歲！人類萬歲！”
清潔協會的那幫人現在正在向小李哥表忠心，想要爭取他的心，他們中州異常局必須不能落後！
小李哥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就是小李哥！
中州異常局的調查員們全都是精銳，此時已經瞬間反應過來，立刻齊聲呼喊：
“李局長萬歲！守夜人萬歲！收藏家萬歲！人類萬歲！”
人類萬歲！
在舊神麵前，什麼中州異常局，什麼清潔協會，都是一樣的，每個人類在眾神麵前都是螻蟻，他們這些螻蟻必須團結起來，將眾神吞噬！
聽到山呼海嘯般的呼喊，李凡心中一鬆，仿佛落下了一塊巨石。
此時他不由有些感激舊神的出現，才給了他這樣一個能夠讓大家接受他真實身份的機會。
畢竟，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無論是中州異常局，還是清潔協會，他都已經不想放棄！
隨後抬頭看向漫天諸神，目光如劍。
是你們逼我的！
天空中，眾神聽到下方人類的呼喊之後，全都現出輕蔑的笑容。
對他們來說，這些人類哪怕聚集在一起，也不過是一群強大的螻蟻罷了。
蟻群雖然有些惡心，卻仍然可以隨手清除。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召喚三位一體降臨！
此時這小鎮的周圍戰火紛飛，一眾人類戰士正在和那些神話生物大戰，所釋放的精神力波動立刻被小鎮的法陣所吸收，令這法陣更加強大。
眾神神力湧動，齊齊注入這法陣之中，甚至讓整座小鎮的地麵都開始緩緩隆起，如同一座巨型祭壇。
他們已經感覺到了來自三位一體的氣息，三位一體即將降臨了！
就在這時，一陣猛烈的震動猛然從地底傳來。
隨後就見小鎮的地底，那一道道龜裂的痕跡猛然破碎，一片片土石磚瓦向著下方崩落，赫然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天坑！
原本已經運轉到極致的法陣猛然一滯，下一個瞬間，狂暴的吸力從小鎮下方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令人瘋狂的氣息。
天空中的諸神神情一滯，立刻發現，這小鎮已經完全塌陷崩毀，隻剩下那角鬥場的存在。
而在整個小鎮的下方，那巨大的天坑之中，此時現出了一個由千萬人組成的巨型共生體！
這共生體身體表麵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手腳和麵龐，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人類組成的朝巨型毛毛蟲，張開螺旋的巨口，正在不斷吞噬小鎮下方被諸神埋下的那千萬用來獻祭的人類屍骸！
看到這巨型共生體的瞬間，天空中的眾神齊齊發出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