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祀神色微動,積攢在眉眼間的陰鬱消散了些,手臂一伸,將人給抱在懷裏。
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可學會如何伺候我了?”
他沒有用朕,用的是我。
隻是緊張羞怯的容枝並未注意到,她紅著臉,睫毛抖個不停,想起秘笈上的畫,羞得沒敢吭聲。
君祀見她這番模樣,心情似乎很愉悅,把人給抱起,白色的裙擺微微擺動,他大步走到床前,將人放在上麵。
雙手摁住了她的肩,滿臉認真的道:“好好伺候我,嗯?”
他的聲音微微帶著倦懶,低沉醇厚,方才應當是喝了些酒,有股花酒的滋味傳到容枝的耳畔,香甜味撲進了筆尖。
容枝黑長的睫毛顫了下,心翼翼的抬頭,霧氣又起了些,聲音細,溫溫弱弱的。
“我……臣……臣妾可以,拒絕嗎?”
這句話,她似乎花了很大的勇氣。
完之後就垂著頭,耳尖滾紅滾紅的。
君祀湊近她,額頭抵住她的額頭,熱熱的,有些燙,:“怕我?”
“沒……沒在怕……”
她溫溫吞吞的,聲音有些弱,很沒有服性。
君祀沉著的臉鬆動了幾分,握住了她的手:“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他淡淡的,語氣卻帶著一股不可否定的氣勢。
容枝愣住了,都忘了掉眼淚,呆呆的盯著他。
君祀抿唇,補充道:“所以主動點。”
他一臉嚴肅的出來,仿佛在談論大事一般。
燭光跳動,他正正經經的模樣少了幾分戾氣,這倒是讓容枝沒那麼怕了。
“不想入宮?”君祀又問。
他似乎話有點多。
容枝鬱悶,抬頭看向他,沒吭聲。
“不想做我的皇後?”君祀緊緊的盯著她,仿佛要把這個人看透。
“也不是。”容枝又紅了眼睛,手揪著衣擺,心裏忐忑不安。
君祀沒再吭聲,似乎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空氣一瞬間就冷清了下來,容枝緊張的摳摳手指,心裏開始馬行空。
“害怕嗎?”他問。
容枝扭頭看他,心底知道他在什麼。
無非就是那秘笈上的事,她紅著眼:“不怕。”
依舊沒多大的服力。
君祀起身,將床簾放下,附身壓了上去。
聲音很輕:“疼的話告訴我,我會停的。”
容枝麵紅耳赤的點頭。
君祀再無顧及,低頭,捕捉。
夜色正好,不濃不淡,柳嬤嬤站在門前,聽見裏麵的聲音,老臉一紅。
同一時間,容淮坐在閨女的房間門口,渾身酒氣,望著上那輪圓月。
嘴裏念念叨叨的:“閨女,做爹的對不住你,我愧對你娘。”
著,眼睛一酸,靠在門上捂著眼淚。
“將軍,您這在這喝的爛醉如泥,到時候被大姐知道了,又得心疼了。”
管家老遠就聽見容淮的聲音了,連忙走過來,看到一地的酒壺。
焦急的關心道。
容淮一個七尺男兒,瞪著管家:“你懂什麼!我女兒從今開始,就是別人家的了,我這個做爹的,還不能哭一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