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下,還是問道:“是因為試了外麵的衣服嗎?”
霍斯寒身嬌體貴,身上穿的衣服麵料都是頂級的蠶絲,純手工製作。
哪怕是小小的一條毛巾,也不例外。
一條毛巾的價格,能在京城買房付個首付,毫不誇張。
霍斯寒得虧是生在豪門,不然就這嬌貴的體質,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養得起。
光是貼身用品,小小一件就是昂貴到不可思議的價格。
容枝幽幽歎口氣,玉白的手指動了動,拉住他的衣角。
劉海劃過眉骨,清冷之中染上幾分憂愁。
臉皺著,聲音微不可查的能聽出自責:“抱歉。”
“你太金貴了。”
這哪是大金礦?
這得是嬌滴滴的小嬌郎。
霍斯寒挑了下眉,身上泛起紅點是有點癢,但他並不在意,含糊的說了句。
“還好。”
容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十分順手的拉住霍斯寒的手。
不逛了,沒了心情。
回家喊了家庭醫生,弄了抗敏膏藥。
容枝把霍斯寒拉到房間,沒有顧及男女之防。
霍斯寒坐在床沿上。
容枝微微彎著腰,柔順的黑發從她白皙的臉頰劃過,耷拉在半空中,眉眼中透著認真。
黑白分明的瞳仁頂著他的肌膚,指腹有溫度,藥膏弄到指腹上。
她輕輕的抹在霍斯寒的脖子上。
小心翼翼又仔細的把脖子都抹了一個遍,她遲疑了下,伸手,把他白色襯衫的透明紐扣直接解開。
霍斯寒的皮膚很白,喉結勾起的弧度界限分明又性感,鎖骨很精致,容枝瞳色一深,打量了下,估計能放點土,她小時候剛冒芽的時候能養在哥哥鎖骨上。
胸肌淺淺的,順下能瞄到腹肌,跟人魚線。
容枝舔了下唇,纖濃的睫毛輕顫了下。
自欺欺人的把視線移到藥膏上,抹了點,小心翼翼的點塗在霍斯寒的身上。
“嘖。”霍斯寒眸色深諳,舌尖抵在後槽牙上,嘖笑了聲。
看她偷瞄占便宜,又紅了耳朵的模樣,不由好笑。
深沉的笑聲從喉嚨深處傳出來,很低,帶著顫,還很性感。
容枝在心底評價,挺騷。
容枝壓製住內心的色女思想,認真給他塗藥,怕不方便,袖子卷了幾圈,露出細白的手腕。
很好看。
白的精致。
霍斯寒握住了她的手腕。
容枝抬眸,眨了下眼睛,盡量很平靜的問:“怎麼了?”
霍斯寒盯著她的眼睛,簡言意駭:“我想跟你接吻。”
一句話,直接了當。
沒想過她會拒絕。
成年人的感情都是若有所感。
他們之間,沒人主動戳破這份曖昧,容枝不主動,霍斯寒也不問。
還以為,兩個人要一直做朋友。
霍斯寒扣下她的手腕,拉住她的衣領,抬了抬下巴,容枝確實沒拒絕,睫毛輕顫。
微微迎和的,垂下頭。
細嫩的小手撫摸上他的側臉。
唇瓣互碰了下,兩個人皆是一顫,霍斯寒沒了動作。
單身二十七八年,他沒有戀愛經驗,這方麵的感情淡到離譜,唯一見過,還是弟弟霍斯年追腦殘劇時男女主接吻現場。
霍斯寒輕輕碰了下,又離開,蜻蜓點水。
容枝看著他的眼睛,舔了下嘴唇,彎唇笑了。
霍斯寒眸色深了深,扣住她的細腰,將人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