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兩巴掌,把建國叔打蒙之後,拖了出去,順便把夏錦榮丟到外麵。建國叔幡然醒悟,剛才怎麼了,我覺得眼前紅紅,眼前站著一隻怪物,好像名字叫做醜八。
我一臉黑線,剛才是我,你中邪了。
建國叔嘀咕道,我說呢,哪有叫做醜八的怪。
我問夏錦榮,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夏錦榮也是獰笑,說有種你們就動手,我是不會讓你走出綠港鎮的。建國叔聽了夏錦榮的話,四處找東西,在窗戶邊發現了一把錘子,過來二話不說,猛地敲下來。夏錦榮把腿往後一縮,腦門子也嚇出了汗,看來建國叔是來真的,自己縮慢一點,一雙腳掌就變成肉糊糊。
從門外傳來一陣轟鳴的暴動摩托車聲音。建國叔側耳一聽,大呼不好,看來要被人給圍住了。
夏錦榮上樓之前已是打了電話叫人。站在樓上,往來路一看,十幾輛摩托車呼嘯而來,每輛車上麵都擠著四五個人,鳳凰傳奇的歌驚天冬天,清一色的鋼管,有幾個手上麵還背著刀。
我喊道,建國叔,把大鐵門給鎖上,房門也關上。
夏錦榮蓋得這間房子,當初為了安全考慮,怕半夜有仇家上門,圍牆很高,進了院子,要想進房間裏麵來,基本上很難。而且房間是夏錦榮的,外麵小弟們,也不會放火燒。
建國叔二話不說,把大鐵門鎖上,又把洋房的正門給封死,在二樓開了一個窗戶,把夏錦榮提過去,臨到窗戶,把夏錦榮深山被單給解開。
夏錦榮冷笑道:“你們是作死的節奏。”頓了一會,又說道,“綠港鎮上麵,一半姓夏的,你動了我,還能出綠港嗎?”
和城市不一樣。鄉鎮一級的大亂鬥,馬仔多是同姓的人,一般混得不錯的,多半是大名大姓的人,要是有五六個親兄弟,沒個兄弟再生五六個兒子,你橫著走了,沒人敢說你走的不好看。
綠港鎮真正扛把子的,就是姓夏的和姓王。基本上群架打起來,受傷大家一起出錢,要是死人,遺孀都是大家幫著養。戰鬥力還是很強,拚力上前,爭的就是利益。
建國叔數著來的摩托車,來了十三輛,因為年關的原因,來的他娘親一色都是年輕人。頭發染得五顏六色,殺馬特站了一大片,見了窗戶站著的夏錦榮,張口就喊,叔,爺,你沒事吧。
一個十五歲天天上網吧登陸草榴小男孩跳出來喊道:“大侄子,你沒事吧。叔來救你了。”
夏錦榮一臉不高興:“沒事。叔,我沒事。”
建國叔問我,咱們這算不算入室綁架啊?
我沉思了一會,你覺得他會報警嗎?
夏錦榮是明白,道,不會,我請你們來,不過就是一場法事,因為報酬問題起糾紛,我沒必要報警。夏錦榮說完,又對樓下喊道,沒事,你們在外麵蹲著,我一會就出來。樓下叫嚷的一群人立馬安穩下來。
出於安全考慮,我給沈易虎打了電話。沈易虎接了電話,說自己在辦案,聽了我的話,讓我自己看著辦,這種事情說好處理好處理,說不好處理,也難辦,我相信你的能力。
“我現在都快要哭了,七具屍體都不見了。”沈易虎說完。丟了兩句屁話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我有給軍哥打了電話,軍哥說了兩句,讓我把電話給夏錦榮聽。夏錦榮半信半疑接過我的電話,口氣變得像個小學生連忙承認錯誤,說原來是軍哥的朋友,我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
說了兩句客套話,才把電話掛上。
夏錦榮神色是更加難看,早年夏錦榮過江城玩,被軍哥救過,江湖上麵,講的就是一個義字,關鍵是軍哥走江湖,不靠人多,但是狠人。
夏錦榮想到這裏,頓時嚇得一哆嗦,兩方麵為難,活活地把自己鱉哭了,眼睛通紅,用手不停地撥頭發,事情鬧大,都不能收拾。
我倒也沒有想到,軍哥的威懾力會有這麼強。聽說當年,軍哥因為一個女人後來洗白專門修車的。
建國叔屍山血海也見過:“蕭棋,你跟他說什麼廢話。你給他下個毒咒語,擺個風水陣,讓他家破人亡,靈魂不超生,不就是了。”
夏錦榮終於開口道:“別。我隻是一時貪心,沒想到要害你們。”建國叔有點不高興,沒想害我們,把我師弟安排棺材裏麵睡覺。
夏錦榮有苦說不出,我先把小弟們給送走吧。
我點點頭。夏錦榮開了門,又把大鐵門打開,怕自己叫來的人不放心,喊了幾個沉穩一點的人跟了進來,其餘的人都散了。
夏錦榮忐忑不已,跟我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