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藥吃了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醫生看著眼前的青年,語氣平和地問著最後一個問題。
“好多了,謝謝您的藥。”青年笑了笑。“我最近還有比賽呢!多虧了您的疏導,應該能發揮的很好吧!”
“那就好。”醫生點了點頭,“那麼下周六見,炎宇。”
“好,再見。”炎宇,是法學院籃球隊的隊員,王旭濤的搭檔。
“下一位是……劉芳啊。”醫生等到炎宇走後,自言自語道。
炎宇的心病,煩惱,即將消除。他一邊走在從醫院回到學校的路上,一邊這麼想的。
毒辣的陽光炙烤著大地,炎宇心中的喜悅使他並沒有感覺不適。
張子良已經被傳喚了,不過隻有幾個人知道。
炎宇滿意地笑了笑。
“喂!你是炎宇吧!”聽到有人叫自己,炎宇回過頭,是張子良的舍友薛無莣。
“哈哈,果然是你!”
炎宇皺了皺眉頭,他討厭薛無莣——和張子良關係最好的人。
“有事兒嗎?學校不是封校嗎?你怎麼出來了?”好心情突然被破壞,炎宇強壓製住心中的不悅,還是應付一下吧。
“這不是給張子良辦手續嘛!”薛無莣意味深長地看了自己一眼,炎宇突然有些不自然。
“哦。”
“他的嫌疑解除了。”
“啊?”炎宇突然一震,怎麼回事?張子良不是凶手的話那麼王旭濤的死……
“哦,那挺好。”炎宇笑了一下。
等等,他為什麼要給自己說這件事情?張子良被傳訊不就隻是有幾個人知道嗎?
炎宇不解,炎熱的天氣已經讓自己汗流浹背。
“你呢?”
“嗯?”聽到薛無莣的反問,炎宇並沒有反應過來。
“我的意思是,你為啥也出校門了?”
“哦哦,我預約了醫生。”炎宇小聲回答。
真討厭這個人,怎麼什麼都關心。
“啊,對不起啊。”薛無莣看了看表,跟炎宇道別,炎宇巴不得趕緊讓眼前這個人走,應酬似地揮了揮手。
突然,自己的手機振動了一下,炎宇打開看了一眼。
是張子良的短信。
今天晚上七點半,天文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