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老頭,淡淡的說道:“你怎麼判斷我是血海宗的人?就憑他們說的幾句話作為證據嗎?”
“謝川,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你剛才殘害我們風水界的青年才俊,我們都看到了。”
羅胖子此時也忍不住站出來說道:“什麼狗屁青年才俊,不過是一個胡說八道的狗東西而已。”
“死胖子,你亂說什麼東西,難不成你也是血海宗的餘孽。”
“我看你們三人都是血海宗的人,你們就是潛伏在我們風水界的禍害。”
“沒錯,這三人肯定都是一夥的。”
鄧老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從這一抹淡淡的笑意來看,這老東西好像是吃定了我一般。
“謝川,這麼多人證明你是血海宗的餘孽,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鄧老話落,渾身上下釋放出一陣無比強勢的氣息。
眾人感受鄧老身上釋放出來的氣息,登時紛紛散開,讓出了一片地方,好讓鄧老出手對付我。
一些人眼眸當中,已經出現了一抹火熱的神色。
“鄧老,你不愧是我們京都風水界的老前輩。”
“你這次鏟除咱們京都風水界的禍害,相信肯定會在我們京都風水界傳為一段佳話的。”
鄧老被眾人誇讚的,眉宇間的笑意變的更加強烈,這老東西也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
手中不多時就浮現了一樣法器,這樣法器是一根繡花針,不過這一根繡花針和平時所見的繡花針根本不一樣。
此時繡花針上釋放出一抹淡淡的光華,這一抹淡淡的光華,也隱隱透出一股迫人的氣息。
眾人感受到這一股氣息後,登時屏住聲息不敢說話。
等待了一番,那一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朝著我靠過來,一刹那就到了我近前,直逼我的眉心,似乎想要一招致命。
隻是讓眾人失望的,那一根銀針到了我近前,直接就被兩根手指給夾住。
再也動彈不了分毫。
鄧老見狀,瞳孔瞬間放大,從他放大的瞳孔當中,也能看出鄧老此時有些吃驚和意外。
不過這老東西恢複鎮定的速度也很快,接著就像是一個沒事的人一樣,掐出一個手決,默念咒語,接著我看見他從口中吐出一個字:
“回!”
隻是這個字落地,我手指夾著的銀針,卻絲毫沒有動彈。
鄧老麵露尷尬之色。
很快又一次吐出一個:“回”字。
可是銀針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這回輪到眾人有些蒙圈。
所有的人都盯著鄧老,似乎等著他快速的將我手中的銀針給取回來,鄧老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似乎有些掛不住臉。
旋即爆發出一陣強勢的氣息,奔著我到近前。
可是下一秒,就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我直接動手將銀針給折斷。
一道清脆“嘭”的聲音響起。
銀針頃刻間被折。
原本要到我近前的鄧老,轉瞬間麵色變的蒼白幾分。
一般來說,修行風水師,若是煉製一件法器,本體是和這件法器有密切聯係的,一旦法器受到損壞,本體也會被連累,受到損壞。
現在的鄧老就是這種情況。
一道道驚呼的聲音很快就在這時候響起:
“我沒看錯吧,這個廢物居然將鄧老的法器給毀了啊。”
“不會吧,難不成他的實力也到風水天師的境界嗎?”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個風水界的廢物,怎麼可能一下就到了風水天師的境界?這絕對不可能。”
眾人根本就不敢相信這一幕,眼眸當中除了震驚都是震驚。
鄧老再一次恢複鎮定,忽然淡淡的說道:“你們不用大驚小怪,剛才我使用的隻是一件末等法器,那件法器不堪一提,被這餘孽給毀了,也是意料當中的事情。”
眾人一下就被鄧老這句話,從剛才吃驚的情緒當中給拉了回來。
所有人的麵色都恢複了平靜。
“我就說呢,鄧老煉製的法器,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廢物輕輕鬆鬆的給毀掉,這不可能啊。”
“也是,像是鄧老這樣的風水天師境界的高手,怎麼可能隻有一件法器,這絕對不合理啊。”
“鄧老,你對這種餘孽,就不用留手,他也不配你留手。”
眾人回神,紛紛為鄧老出謀劃策。
我盯著鄧老,鄧老麵露尷尬之色,旋即還故作鎮定的模樣說道:“好,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老夫就沒必要對這血海宗的餘孽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