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圓圓和安毓熙兩個都不認識程鵬飛,也不知道這人和誰說話。
程鵬飛越過欄杆,踏過草坪,來到安毓熙麵前,居高臨下痞賴地笑道:“連未婚夫都不認識了?”
未婚夫!?
兩個女人瞪大了眼睛,這男人在說什麼鬼?
“第一次見麵就耍賴牽著我的手,說‘小哥哥你長得真好看!’……看得都淌口水了…怎麼?不認賬了?”
安毓熙嘴角抽搐,這是什麼弱智行為,撩漢子?還流口水?花癡麼?自己以前是這樣的女人?
“你這人胡說八道什麼?”裴圓圓氣呼呼地推開輪椅,讓安毓熙和這個男人離遠點。
“難道你不是安毓熙嗎?你爸讓我們相親相愛來著,可不是未婚妻嗎?”
安毓熙眯眯眼,一天一夜間突然多了個老公,又來個未婚夫?她該相信誰?兩個都不能信!
“我不記得了!”安毓熙麵無表情的回複。
“哇哦!失憶?你聲音怎麼變這樣?別說,看起來傷挺重…我開玩…”
“程鵬飛,你來幹嘛?”章楚詩趕來陪姐妹,看到程鵬飛,有點不悅。
“來看未婚妻呀!”程鵬飛滿臉堆笑。
“你這話別在裴元煌麵前說哦!不然醋王估計會打折你第三條腿。”
章楚詩撇了他一眼,不自量力的弱雞,淨會說渾話占小妹妹便宜。
“哈哈,我是來告訴你一個消息的!在安毓熙出事前,有人通過渠道買了一些違禁品,包括一種愁斷腸的毒藥。你們上次不是在木屋裏檢測到無名結晶嗎?”
“是!那個結晶在崖邊的血跡裏也出現了!”
“你不是說藥檢那邊說是毒藥之類嗎?我就找人查了下,你拿去配對一下,沒準是一樣的。”程鵬飛拿出一小包粉末遞給章楚詩。
“是我案子嗎?”安毓熙聽他們對話,於是問到。
“嗯?早上秦木說你中毒了,很嚴重是嗎?”章楚詩很擔憂地問她。
“嗯……差點死了!”安毓熙低下眼皮,回憶起恢複意識後的痛苦經曆,不堪回首。
“你是被人從懸崖上推下去的,山崖上到處都是你的血跡,現場證明你在掉下懸崖前和陽南在一起……能想起什麼嗎?”
安毓熙眼睫微顫,在失憶前自己原來麵臨著絕望而殘酷的驚悚經曆。
安毓熙搖搖頭並肯定地說:“陽南是好人!”
“他肯定記得,可惜!他是個傻子,不然案情就有得進展了。”章楚詩歎息一聲。
“慢慢來。”安毓熙牽著章楚詩的手,笑笑。
“一定要把害你的人繩之於法!竟然敢這麼害你,老娘扒了他皮!”
章楚詩用力收緊拳頭,發出卡卡的關節響聲。
……
晚間。
裴元煌依舊死皮賴臉的賴在安毓熙床上躺著不走。
安毓熙被氣到了,就沒見過這麼霸道厚臉皮的。
“我們是夫妻,我不習慣一個人睡!就躺在你身邊,什麼都不幹…”
昨晚看在他可憐,給個顏色遷就,今天就開染缸了?
“回去睡!”
“老婆……安安……”
安毓熙聽著雞皮疙瘩掉一地,立馬捂住他嘴。
“閉嘴!不許叫我!”
裴元煌撥開女人的手,很無賴地說:
“你親我一下!我就不叫。”
“滾!你鬼話不可信!”
“不信?你等著!”裴元煌解鎖自己的手機,將待機畫麵給她看,然後點開相冊,裏麵有結婚證和結婚照,還有初夜當天錄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