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分六次喝完碗裏的酒,中間還吃了牛肉串和其它燒烤
曹焰給沈如舀滿勺給薄厚舀半勺,引起沈如的不滿情緒,曹焰表明了一個規則,舀酒的人看人下菜碟隨便。輕輕把海碗推到巴特麵前小心把酒加滿做了個請的手勢
巴特金發下麵滿是汗水,藍色眼睛眯著看曹焰,請的手勢就像把手套丟到臉上一樣可惡,惡靈一樣的笑容挑釁味兒十足,心念沉入曹焰的動作,勺子在海碗裏攪動想找到多舀酒的感覺
沈如好心:“巴特中校,第一勺都是先給自己舀”
“哦”巴特向沈如露齒一笑,大白門牙閃爍光芒:“謝謝漂亮的沈如少校”
“咕咕,嗬嗬,嘻嘻,漂亮!應該說英俊吧”周圍的人哄笑
沈如漲紅臉謔地起身環視四周,我看誰在笑誰敢笑
巴特把自己的碗放到海碗邊上,提起勺子滴了一滴酒到碗裏,也不說話,自顧自端起碗一飲而盡!然後向沈如做了個把碗拿過來的動作
沈如遲疑了一下把碗遞給巴特
巴特試了幾下,沒有把握多舀酒而又不灑出去酒水:“規矩應該是,我把舀好的酒遞給你們才算一次,那麼我沒有遞出去的酒可以倒回碗裏重來,這樣舀酒時灑出去不算犯規,因為沒有遞出去嘛”
沉默,大家都在腦中轉圈圈!
“不對”曹焰先反應過來:“規矩是舀酒時灑出去一滴,罰酒一勺自己舀,而且不能像你剛才那樣一滴酒”
巴特:“規矩是你定,但是事先你沒有定這個規則,我,大家都看見聽見,你的規則就是舀酒的人最大,想怎麼舀就怎麼舀對吧”
曹焰有些惱火:“咱們這兒平時喝酒就是這樣喝的呀,你不能抓住一點漏洞沒完沒了的舀酒吧”
巴特:“要怪應該怪曹副縣長事先沒有說清楚”
曹焰:“是不是等你會舀酒了再喝,今晚可以散了,咱們下次請早”
圍觀的人興致勃勃出主意:“三次給三次機會,每個人都給三次機會就公平了嘛”
巴特開始訓練舀酒,旁邊的人紛紛指點巴特技巧,巴特思路與眾人不一樣,根本沒有提酒的概念而是用潑字訣!灑了一桌子浪費得多
薄厚站起身想走
沈如:“幹什麼?”
薄厚笑笑:“洗手間,要一起嗎”
聽見的人哄笑……
沈如厭惡地揮揮手像趕蒼蠅似的
薄厚走得慢但是挺穩沒有東倒西歪嫌地不平,洗手間臨時建造,門口放一個木盆一個夥計提著一壺水等著給客人洗手,屋子裏用屏風隔斷出三個小空間,三隻木頭馬桶擺在裏麵。沒有電燈照明,木頭柱子上有一盞昏暗的油燈勉強照明,這種環境下普通人根本看不見字跡,但是薄厚輕鬆看清楚,屋裏一個人沒有,外麵夥計見人打招呼等於站崗放哨,薄厚拿出紙條,紙條竟然是屋裏的草紙,這種紙一滴水上去濕一片,墨水上去同樣會變得粗大難以辨認!還好時間不長可以勉強認得出來
叛徒在黨部隨時離開,不惜一切代價懲處叛徒,否則無心將進入休眠並且不接受喚醒,叛徒特征,中年男人,禿頂,右手腕一顆黑痣
薄厚看完情報把內容記在心裏,草紙就當手紙丟進馬桶,走出門,夥計彎腰上前扶薄厚
“長官這邊洗手”
夥計是柳若風,薄厚順從地走到木盆前洗手
“情報嘞?”柳若風低聲說
薄厚把情報內容講述一遍
“嗯,知道了”柳若風沉吟片刻:“情報在哪兒?”
薄厚無所謂的樣子:“扔進馬桶了”
“你”柳若風轉動一下想馬上衝進洗手間去,強按心神壓低聲音:“以後這種事情必須徹底銷毀情報”
“隻有這麼幾個人,為什麼非要經我一道手,下次直接交給你”
柳若風:“咱們是一夥的隊友嘛,今晚我去守著黨部,如果我沒有機會,明天帶張大哥進去處決叛徒”
“張大哥!他會聽你的話嗎?”
柳若風:“不聽我使喚但是聽你的話呀,你們一起去”
“為什麼?”要殺人!
柳若風:“無心潛近中樞,絕不允許一星半點失誤,這是一個關鍵節點,如果錯過將不再有任何機會”
“哦,棋子已經走到老帥麵前了嗎?”
柳若風:“嗯,級別很高很難得,現在是這盤棋最關鍵的時刻,看你的了”
薄厚把擦手的毛巾放在柳若風的肩膀上剛想說話,走廊上一陣嘈雜,很多人向外麵走也有幾個人向洗手間走來:“散場了嗎”
走過來的人接住薄厚的話:“嘿,巴特醉了或者裝醉,薄營長這個”向薄厚翹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