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薄厚和青芒組快走到等待他們的小轎車麵前,但是料想中的襲擊卻沒有發生的跡象,薄厚猜想櫻花社的主力沒有過來亦或是別的什麼原因,薄厚示意青芒過來然後小聲說:“安排倆個機靈的人別上車,最好精通跟蹤術的人”
青芒低聲回答:“是,我懂了”馬上安排掩護行動
青芒組行進中突然擴大範圍,又突然收縮擺出謹慎的防禦陣型,黑暗之中青芒組有多少人上小轎車離開,周圍的人肯定搞不清楚
薄厚去藍山咖啡店坐了一會兒,與夥計聊幾句就回到黨部接待處,青芒組用三角陣型保護薄厚,房屋頂上一組人,小轎車旁邊一組人,遠處外圍一組人,薄厚住的二樓沒有安排人防守
薄厚覺得時間還早,柳若風的信物如何放進去?薄厚有些好奇,半開門隨意翻閱龐統給的書籍,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外麵,青芒組以為薄厚想釣櫻花社的鬼,更加小心謹慎防守接待處,過往老鼠是公是母,蚊子飛進去幾隻都清楚
時間,晚上十一點左右,薄厚肯定接待處沒有任何動靜,今晚接待處住客極少,連開門關門都極少更沒有人到處走動,薄厚憋不住想上廁所,廁所沒有任何異常同時也沒有一個人,薄厚本能去第二個蹲位,門後上方有兩個掛鉤,但是掛鉤上沒有東西,其中一個掛鉤斷了頭,隻剩底座釘在上麵,撒完尿出來不甘心去每個蹲位看了看,還是沒有任何異常和東西,突然,薄厚猛然間醒悟過來掛鉤有問題!雖然都是兩個掛鉤,但是第二蹲位的是斷的,柳若風說話時的樣子,讓自己以為信物在掛鉤上,果然哪個掛鉤底座並不是掛鉤,隻是一個有點像的金屬製品,薄厚把金屬片放進褲兜裏不敢仔細看,進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剛剛走出廁所門機靈靈打了個冷戰
劉柔可站在自己房間的門口冷冷地盯著薄厚
薄厚仿佛被施了定身魔咒,全身僵硬連腳趾頭都不能動彈一下,劉柔可的眼神飄忽在掃瞄褲兜,至少薄厚這樣以為,握著金屬片的手瞬間被汗水淹沒,劉柔可的房間沒有人呀?薄厚雖然沒有進去看過,但是九成把握剛才她的房間裏沒有人,難道劉柔可是自己同誌!信物是她放的?不太可能,時間太短了,不過自己與她差不多同時出來,自己成為一名共產黨員為什麼她不可以呢,不對不對,直覺告訴薄厚,劉柔可應該是沈士鈞發展的國民黨黨員,而且是沈士鈞有意識找的她,劉柔可應該是一名特殊工作者,隻不過是敵對方的人
劉柔可冷冷打量著薄厚緩緩轉身準備進屋,突然,嘴角上揚露出微笑,嫣然一笑百媚生,嘭一聲重重地關上門
“嘿喲誰呀,這麼晚拆房子,敢情不是你家的門”樓下傳來喝斥聲
薄厚一隻手插進褲兜,走路姿勢中斷又走!竟然同手同腳走了幾步!感覺非常別扭才發現,臉紅心跳尷尬異常,原來劉柔可見自己同手同腳走路才笑的,回屋後仔細檢查金屬片,鐵絲扭起來的金屬片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隻不過扭的紋路有些特別而已,想要複製成一模一樣卻是極難
時間,晚上十二點,薄厚剛想睡覺,青芒敲門進來告訴薄厚,碼頭準備襲擊的人,竟然是金玉堂的人
“金玉堂!”薄厚驚詫萬分:“難道是找張大哥?”所知情況判斷,金玉堂隻是一個小組織
青芒肯定地說:“目標是我們,隻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沒有發動襲擊,不過可以確定其中有不少日本人”
薄厚來回踱步眉頭緊鎖:“金玉堂是櫻花社的窩?不應該呀!難道”重重擊打手掌說:“梅朵朵在通山就是躲在長流水煙花之地,或者木村梅就是玉難纏,竟然小瞧了他們,今晚應該打掃金玉堂”
青芒露出白森森的門牙說:“現在去,子時,時間剛剛好”
知道這件事薄厚一刻都坐不住,點點頭默許青芒的建議,車子開上大街薄厚卻改了主意,先去藍山咖啡店找於是,主要想先了解清楚金玉堂,以便於一網打盡,不容一條漏網之魚
藍山咖啡店人聲鼎沸剛進入高潮,薄厚從這些人的氣色看出,他們全是夜間活動的種類,這個時候正是喝咖啡的時候
夥計告訴薄厚,於是不在這裏並且不知道在哪裏
薄厚等了一會兒想明天再說,回到接待處睡覺
青芒莫名其妙,薄爺殺伐果決呀?
第二天早上,辦公室沒有一個人,劉柔可和沈如都不在,龐統也不在辦公室,整幢大樓安靜異常肯定出大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