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藝的異常反應,讓林向陽和趙藝萱同時變得警覺起來。
趙藝萱更是脫口而出道:“武藝老師,有什麼問題嗎?”
武藝很快就覺察到自己失態,連忙調整自己的情緒說道:“沒事沒事,我就是一直聽說銘瑄公司的老板很漂亮,沒想到是你這般國色天香,是我眼拙了。”
雖然她說得輕描淡寫,但她的異樣還是沒能逃過林向陽的眼睛,也沒逃過閱人無數的趙藝萱的眼睛。
這個女人,恐怕是話裏有話,還藏著別的目的啊。
互相道別之後,趙藝萱剛走到“演繹家”的門口就拉住林向陽問道:“你有沒有覺得武藝老師有點奇怪?”
“就是當她得知我們來自銘瑄公司的時候,她的表情和語氣的變化有點過於激烈了。”
林向陽倒是想跟她探討,但一看這場地也不合適,就說道:“我看是你太敏感了吧?她跟我們素不相識,難道還會威脅我們不成?”
趙藝萱搖頭否定他的話:“不對勁,肯定不對勁。就算她不是對我們有敵意,也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是我跟你吹牛,我的第六感從來都很準。昨天林宏想侵犯我的事情你還記得吧?也是我的第六感警示我提前留證據的。”
“這個武藝老師肯定有問題,回頭我們得查一查她的來曆。”
多年的從商經驗告訴她,任何一個人在任何時候都有可能給自己帶來威脅,防人之心千萬不能沒有。
林向陽見她囉囉嗦嗦不肯離去,便將她推到車前把她塞進駕駛室。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解決。”
培訓機構是他找的,培訓老師也是他找的,他當然要百分百保證趙藝萱的安全。
誰敢動她一根汗毛,他就要誰付出慘痛的代價。
所以當趙藝萱駕車離開之後,他就蹲在演繹家培訓機構門口等著武藝下班。
十多分鍾後,武藝剛剛從裏麵出來,一輛法拉利超跑風馳電掣地停在她跟前,從上麵下來一個渾身穿著愛馬仕的富少。
海豐市第五家族的浪蕩闊少——屈楚飛。
屈楚飛掏出一條鑽石項鏈給她戴上,並說道:“美麗迷人的武藝老師,快說說是不是那件事有消息了?”
武藝一笑,媚勁十足,屈楚飛差點就當場淪陷了。
他立即拉著她的手說道:“先不管她了,我現在隻想要你。走,我帶你去試試我新訂的水床。”
武藝輕笑著將他的手扒開,說道:“大少別那麼著急嘛,等我說完那個消息之後,我保證你連看我一眼的心思都沒有了。”
“那你還不快說,你這是要憋死我啊!”屈楚飛有些急不可耐了。
武藝也不再賣關子,笑眯眯地對他說道:“你一直想要的那個女人,今天來我這裏跟我學表演了。”
“以我的毒辣眼裏來看,她毫無疑問還是一個原裝處女。大少,你有福了。”
“你說真的?她真的你這裏跟你學表演?”屈楚飛高興得不能自已,抱住武藝的臉就是一頓哢哢亂親。
林向陽躲在暗處瘋狂吐槽:情人幫金主找別的女人?這對狗男女可真是夠惡心的!
屈楚飛急不可耐地問道:“你有沒有拍有她的視頻,快給我看看。我饞了她這麼久,就算隻是過過眼癮也行啊。”
武藝兩手一攤,說道:“我當時正在給她上課呢,而且那會兒也不知道她就是趙藝萱,就沒拍有照片和視頻。”
屈楚飛氣急敗壞道:“草,你怎麼就沒拍呢,怎麼就沒拍呢!”
“不行,你得補償我,現在就跟我去國峰壹號耍耍。”
武藝欲拒還迎,最後嬌笑著上了跑車的副駕駛座上。
林向陽忍不住嘀咕道:“一個三十歲的女人還能把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迷得團團轉,不得不說武藝的禦男之道上很有一套。”
論身材、論長相,武藝的資本都不亞於一線女星。再加上她的百變聲線,足以讓大多數男人為之癡狂。
像屈楚飛這樣喜歡遊戲人間的小男人,很容易會被她的致命魅力俘獲。
他冷笑道:“不過就憑你這隻癩蛤蟆也想動我看上的女人,那就別怪我先對你下手了。”
“我正愁小小的顧家不夠我塞牙縫呢,這次再送上一個海豐市排名第五的屈家,簡直完美。”
他抬手攔下一輛出租車,遠遠地跟在法拉利身後,直奔國峰壹號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