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衝上來的那些人根本不帶怕的,那根棍子絲毫不用想他們衝鋒,不要命地衝殺過來。
林向陽大喝道:“來得好,讓我殺你們一個片甲不留!”
他把趙藝萱放在牆角,拉過一張大辦公桌與兩麵牆組成一個三角形,將她護在裏麵。
而他自己則站在辦公桌上,抵擋敵人千軍萬馬。
“林向陽小心啊!”趙藝萱擔憂地喊道。
“放心,我會小心的!”
林向陽說話的時候,頭也不回,就將兩根棍棒踢飛出去。
“殺!”
十幾根棍棒同時落下,他隻是一腳橫掃,就將棍棒盡數踢掉。
再一腳橫掃,十幾個人全部下巴脫臼腦子昏迷,倒地不起。
眼前喊殺聲震天,林向陽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霸氣絕倫。
此時此刻,他的形象在趙藝萱眼裏變得無窮大,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林向陽從他們手裏奪過兩根棒球棍之後更是如虎添翼,拎著武器一棍一個,被擊中者無不頭破血流,或倒地不醒,或快速往外麵撤。
漸漸地,那些進攻的人不再魯莽衝擊,他們改衝鋒為纏鬥,想要活活耗死林向陽。
你一個人再牛逼,總有體力耗盡的時候吧?
可是他們還沒等到林向陽的束手就擒,就迎來了丁平光帶來的援軍。
“林少,我們來了!”
丁平光在門外大吼一聲,立即下令道:“給我衝,往死裏打!”
霎時間,管紅門和他的手下變成腹背受敵,棍棒相互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
丁平光站在外圍一邊指揮一邊大吼:“給我狠狠地打,我不允許有任何一個敵人完好無缺地離開這裏。”
在他的鼓舞下,手下的人衝殺起來更加凶殘,敵人骨頭斷裂的聲音接連不斷。
管紅門看到丁平光不要命的樣子氣得大怒,嗬斥道:“光頭佬你不要多管閑事,等老子空出手來,老子端掉你所有的場子。”
丁平光大罵道:“你他娘的放屁,你以為老子怕你?有種的你現在就把你的人都喊過來,來多少老子啥多少。”
可是管紅門手下能調動的能打架的人就那麼多,他上哪兒去再找一幫人過來?
幾分鍾後,管紅門的手下再無可站立之人,要麼昏迷要麼躺在地上哀嚎連天,慘烈無比。
丁平光這邊的人則要好得多,雖然也有人受傷,但沒有一個倒地不起的。
夜帆從桌上跳下來,驚疑道:“你小子可以啊,怎麼做到這麼多人沒有一個重傷的?”
丁平光興奮地大吼:“兄弟們,把身上的寶物亮出來給林少看一看。”
哧溜~~~
一大群人拉起自己的衣袖和褲管,原來他們身上都掛了鋼管護甲。
管紅門見到之後麵色鐵青,大吼道:“光頭佬你不講武德,你他媽的竟然打架還帶外掛護甲。”
丁平光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傻逼,老子樂意,你要我?”
林向陽一步步逼近管紅門,眼中殺機閃爍。
“管老板在管別人講不講武德之前,是不是該管一管自己的安危?”
管紅門一邊後撤一邊嗬斥道:“你別過來,你不能傷害我!”
“你已經打斷了我兒子的兩條胳膊,你再敢傷我,我絕對跟你不死不休。”
林向陽完全無視他的威脅,依舊在一步步逼近他。
“你他媽的,我讓你別過來!”
“嘭!”
管紅門的話才剛喊出口,林向陽手裏的棒球棍已經砸在他的左臂上。
一出手,就是頓時粉碎性骨折。
“你他媽的真敢打!”
“嘭!”
又是一棍下去,管紅門的左腿腿骨粉碎性骨折,他的身體也因失去支撐轟然倒地。
“林向陽,你別傷害我爸!”
管平放肆地怒吼著,企圖以此來吸引林向陽的注意。
很快,林向陽如他所願,一步步朝他走去。
“本來還想先廢了老的再飛了小的,竟然你那麼著急,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剛才說過要收你的兩條胳膊兩條腿,就絕不會食言。”
“嘭!嘭!”
林向陽快速跺下兩腳,管平的兩條腿也粉碎性骨折,人也再次被痛暈過去。
“林向陽我日你祖宗,有本事你衝我來。”
管紅門瘋狂地怒吼著,咆哮著,企圖以此吸引林向陽的注意。
但林向陽隻是把腳懸在管平的褲襠上方,威脅道:“把花城建設毫無保留地送給我,否則我廢了你的子孫十八代。”
管紅門就這一個兒子,還是未婚,廢了他的老二就是廢了管家的血脈傳承。
“林向陽你無恥!”
管紅門的額頭上青筋暴突,臉上寫滿恐懼。
“對,我就是這麼無恥!”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給還是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