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嫵扯了扯唇, 這家夥到底幹了什麼,又把自己送進警局裏麵去了。
盛嫵讓紀燁報了地址給她,很好, 還是之前的那家警局。
今天紀燁照常是坐公交車上下班的,下午七點鍾教完徒弟們功夫, 紀燁就去公交站等車了。
王疏曼今天也來了, 跟著紀燁一起站在公交站台等車。
“紀大哥,好巧, 我們待會兒好像可以坐一路車。”王疏曼站在紀燁旁邊道。
紀燁“嗯”了一聲, 沒說話了。紀燁來炫彩武術館不過十多天,雖說王疏曼經常出入炫彩武術館,他們都不過是點頭之交而已, 也沒什麼話好說。但王疏曼是個外向活潑的性子,直接稱呼紀燁從“紀師父”到“紀大哥”了,想要拉近兩人的關係。
王疏曼也習慣了紀燁沉默不語的模樣,在她看來,紀燁就是這麼個沉穩寡言的性子,這種男人可比那楞頭青, 整天嘰嘰喳喳的男人好太多了, 沉默是金嘛。
公交車還沒來, 王疏曼可不想和紀燁就這樣幹站著, 便道:“紀大哥, 你覺得我們炫彩武術館怎麼樣?在這裏當師傅習慣嗎。”
紀燁淡淡道:“還行。”
“跟其他師傅相處的還行吧?炫彩武術館的師父都是很好的。”王疏曼繼續道。
紀燁:“還可以。”
果然是惜字如金的沉默男人啊,王疏曼心裏道,不知道要是她和紀大哥談戀愛之後紀大哥會不會也像這麼沉默呢。
紀燁當然不知道小女孩心裏麵的憧憬,他關注的是公交車來了,可以上車回家吃飯看老婆了。
紀燁率先走進了回家的7路車上麵, 王疏曼見紀燁上了車,也趕忙上車。
王疏曼找了個在紀燁旁邊的座位坐下,見紀燁站著,問道:“紀大哥,你怎麼不坐下,這裏還有很多座位呢。”說完,王疏曼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
紀燁道:“待會兒會上來不少老人孩子,我就不坐了。”他一個大男人,趕個公交難道還需要坐座位?這趟公交不論早上還是晚上
人都挺多的,他當然得把座位讓給老人小孩坐。
王疏曼頓時覺得自己身下的座位很燙手,同時紀燁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也高大起來了,紀大哥的品德是多麼的高尚,是多麼的富有社會責任心和愛心!
為了表明自己和紀燁的想法一樣,王疏曼也站了起來,道:“我要向紀大哥學習,我也不坐座位了,我和紀大哥你一起站著好了。”
“不錯,有覺悟。”紀燁道。在紀燁的眼裏,他們這些年輕人年輕力壯的,讓座位給老人做也是應該的。
王疏曼受到紀燁的誇獎後,很開心,以前在公交車上的時候,她是坐在前排老人站在她身旁,她才會讓座位,坐在後麵的時候,就當沒有看到,自己玩自己的手機去了。
過了個一兩分鍾,車輛開始行駛,後麵幾站果然如紀燁所說,上來了不少老人和小孩子。
在t市,家裏有些條件的都會早早的讓孩子去學門才藝,是以七點鍾的時候大多數的孩子剛從才藝班會來,或是補課班回來。
人漸漸地多了起來,即使車裏麵開了空調也有些熱。
突然,人群裏麵發出一個聲音:“有小偷啊,快抓住他,前邊那位大姐啊,你的包包被偷了。”
年輕小夥喊出聲音來,一個穿黑色t恤帶著口罩的男人慌了,趁著到了下一站司機師傅把車停下來,那小偷立即衝了出去。
一個悲憤又無助的女人聲音傳來:“我的錢包,那裏麵是我兒子一學期的生活費啊!”
紀燁正義感爆棚,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好吃懶做不勞而獲偷東西的社會的渣滓!
紀燁大聲道:“別著急,你先下車,我給你追回來!”
紀燁說完也衝下車,王疏曼一看紀燁下去了,也跟著下車去追紀燁。
紀燁眼力過人,自然是一路緊跟小偷,在這個地方,人們大多不會武功,更不要說輕功了,紀燁怕被當成異類抓起來就沒有施展輕功,而是看起來比常人靈活跑的速度快了許多。
王疏曼也是會些武術,但也跟不上紀燁的速度,
漸漸地和紀燁拉開了距離,不過紀燁很快就追上了那黑t恤帶口罩的男人,把他拖到路邊,控製了力度,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他之所以控製好力度,就是怕到時候去警局又讓他賠錢,上次五千塊錢都夠讓阿嫵破費了,他不能給阿嫵添麻煩才是。
所以,黑t恤男人被打翻在地也沒受到什麼實際性的傷害,就疼在地齜牙咧嘴的。
紀燁搶過他手裏的錢包,就聽到趕來的王疏曼道:“紀大哥,這渣渣手裏有刀!”
說完,王疏曼就想上前保護紀燁,還沒等王疏曼過來,紀燁就把男人手裏的刀給踢掉踩在地上,紀燁冷笑道:“你tm的還想偷襲你爺爺我!老子威風的時候你他娘的還不知道在哪裏呢!有手有腳的,淨幹些缺德事兒,要不是這個世界特別講法,老子一腳就能送你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