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幾位太上長老見到張師道跪在張顯聖麵前後,不由各自相視了一眼,隨即也紛紛的起身跪在了張顯聖麵前。
張長歌開口道:“顯聖祖師,那小兒膽敢藐視我‘天師教’的威嚴,殘害我‘天師教’的太上長老及多位長老,還有晟銘,可謂是罪大惡極,還請顯聖祖師能夠親自出麵誅殺此獠,好為死去的天河師侄與晟銘及其他那些死於那小兒毒手的長老們報仇!”
‘天師教’的這些太上長老對於趙揚的具體實力如何並不是那麼清楚,隻不過當初擁有著金丹中期修為,且身懷‘前術’和多件上品寶器的張天河都死於趙揚之手,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可見,趙揚的修為至少也是與張天河相當的金丹中期,而實際戰力應當還要明顯的超出張天河一個層次,否則以張天河的修為和實力怎麼也不會連逃走都不能,直接被殺。
當然,這些都隻是天師教這些太上長老的根據張天河之死而推斷出來的猜測。也正因為這樣的推斷,這些‘天師教’太上長老才會沒有把握在不折損人手的情況下將趙揚置於死地。
如今,張顯聖已然突破到了元嬰期,並且出關了。他們自然就希望張顯聖能夠親自出手,以張顯聖元嬰期的修為,就算趙揚實力再強,也絕對逃脫不了。
隻要張顯聖出手,那麼趙揚就必死無疑!
張顯聖聞言,輕輕擺了擺手,道:“你們都先起來吧。天河與晟銘他們的仇,我一定會替他們報的。那個小兒膽敢殺害天河與晟銘他們,我定叫他死無葬身之地!不抽出他的生魂,日日以真火焚燒便不足以消我心頭之恨!何時一個散修小兒也敢騎到我‘天師教’的頭上撒野了?”
張顯聖的確是感到無比的憤怒。作為天師教如今輩分最長的‘太上長老’,在張顯聖的心中‘天師教’的威嚴是不容許被一絲一毫的侵犯的。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一介散修!若是不報此仇,不狠狠地折磨那個小子,根本就無法讓張顯聖泄憤!
張師道與張長歌等幾位太上長老聽到張顯聖的話後,不由紛紛一喜,道:“隻要顯聖祖師肯出手,那個小兒必然死到臨頭!”
“沒錯!那小兒膽敢冒犯我‘天師教’,殺害了天河師兄和晟銘他們,我恨不得痛飲氣血,生啖其肉!”
“還是顯聖祖師說得對,一定要抽出他的生魂,日日以真火焚燒,讓他永世受盡痛苦方才能夠消我等心頭之恨!”
聽到下方那些太上長老的義憤填膺,張顯聖不由再次開口道:“好了,這些姑且先擱置一旁,你們可有那小兒的下落?待我先去將那小兒生擒上‘龍虎山’,屆時再好好的折磨他,讓他受盡世間的一切痛苦!”
“顯聖祖師,不出所料的話,那小子如今應當還在‘王屋山’上。弟子因為擔心被他察覺,繼而平白的折損人手,故而就沒有讓人時時刻刻的盯著他。不過,弟子卻讓人一直留意著他的行蹤。”
“在兩年多之前,那小子就去了‘王屋山’上。至於具體是在‘王屋山’何處,目前暫時還不得而知。弟子派去的人並不敢上王屋山去追查,也是怕被發現。再則,那‘王屋山’上本也有修行門派存在,為免生出事端,弟子便隻是讓人守候在王屋山下的四周,留意那小子是否離去。”
“不過,兩年多過去,守候在王屋山下四周的人並未發現那小子離開王屋山。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他應當還在王屋山上才是。”
張師道開口回答道。
當初他們因為暫時無力去找趙揚報仇,所以自然也就不敢再讓門下的弟子時時刻刻的監視趙揚。否則,以趙揚的修為,隻要那些監視他的人稍微露出點端倪就會被察覺。
不過,張師道也沒有徹底的放棄對趙揚行蹤的關注。加上趙揚自身也覺得修為已經到了他那等地步,達到了金丹後期,就算天師教傾巢而出,他也足以自保,於是自己也就沒有太過刻意的去隱藏行蹤。
趙揚可不知道‘天師教’中會有張顯聖這麼一位之前修為達到金丹期巔峰,在坐死關衝擊元嬰之道的祖師存在。更加不知道張顯聖會借著此番天地萬法回歸的契機,一舉參悟了元嬰之變,碎丹化嬰而出,踏入元嬰期。
張師道的話讓張顯聖不覺微微點了下頭,隨即說道:“隻要能夠確定那小兒如今尚在‘王屋山’上便可。過幾日我便親自動身前往‘王屋山’,必將那小兒給揪出來,將其擒回龍虎山,用盡一切手段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