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夜崇華連看都沒看她。
她的手撐著太陽穴,假裝暈倒,準備往夜崇華懷裏靠。
但是,卻被反應極快的夜崇華一側身,躲過了。
她再次摔趴在了地上,整個人臉著地,摔了一個狗吃屎。
“東皇,我好熱......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張昭君再次堅強的從地上爬起來,外衣被她自己脫了下來。
夜崇華看著她的眼睛,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張昭君。
那眼神中的鄙夷、冷漠,讓她渾身一抖,殺意再明顯不過。
他緩緩拿出蒼擎劍,指著張昭君,“趁著東皇妃不在,玩這套把戲,像你這種貨色也配!”
“黑翼!”
聽到夜崇華語氣當中的冷厲,黑翼快步從外麵進來。
“主人,請吩咐。”
夜崇華的眸光如冰刀一般劃過張昭君的臉龐,“不要弄髒我和芊芊的別院,把她在外麵凍個半死,再處理掉,不要驚動東皇妃。”
“不,求求您東皇,我隻是想著你可能寂寞來陪你,我再也不敢了!”張昭君嚇得臉色慘白。
夜崇華冷漠無比的神情,把她嚇得快要魂飛魄散了。
她顫抖著身子,想往外跑,沒想到袖子裏的一包粉末掉了出來。
黑翼快步拿了起來,聞了一下,“合歡散!”
張昭君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本來她想著這是備份方案。
實在不行,就下到東皇的茶水裏。
現在完全暴露了,她的清純形象陡然間灰飛煙滅。
“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她跪在地上哭著求饒,渾身抖如篩糠。
夜崇華冷聲道:“拖出去!”
“是!”黑翼打暈了她,像是拎垃圾一樣,趁著月黑風高,把她拎了出去。
第二天,夜崇華去白府別院去接白芊歌回家。
她自然知道,該作妖的女人已經作妖完畢了。
看夜崇華的表情,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他攬過白芊歌,兩人回到了芊華別院。
一夜之間,平白無故消失一個醫女,其他醫女也不敢多問。
夜崇華扶著白芊歌坐下,冷著臉對著其他醫女說道:“有人昨晚在飯菜裏麵下了藥,圖謀不軌,已經被處置了。”
白芊歌垂著眸子,沒有說話,夜崇華果然殺伐果斷。
他不會允許身邊有這樣居心叵測的女人!
其他醫女驚訝萬分,沒想到張昭君竟然給東皇和東皇妃的飯菜裏麵下藥。
“是!”三個醫女不敢多打聽,也不敢多解釋。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天,白芊歌正在院子中散步的時候,突然感覺下腹墜脹。
夜崇華立刻橫著抱起白芊歌到屋內,“快,產婆和醫女全部喊來。”
直到晚上,白芊歌開始肚子陣痛。
所有人嚴陣以待,她躺在床上握緊夜崇華的手,夜崇華的手心裏都出汗了。
“別緊張,我都不緊張。”她笑著看著夜崇華說道。
“東皇,馬上東皇妃就要生了,按老規矩,您得回避。”劉嬤嬤笑著說道。
夜崇華眸子一沉,“在我這裏沒有這麼多規矩,我要守在東皇妃身邊。”
兩個嬤嬤也不敢多說什麼。
曆經一個時辰的陣痛,白芊歌終於要生了。
密密麻麻的汗珠出現在她的額頭,她心裏清楚,肚子裏的兩個孩子對於產婆和醫女來說都是一個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