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炸爐的幸運選手就是南宮季!
眾望所歸!
大家心中都清楚,他沒真本事!
他臉色難堪,幸好他躲得快,否則整個人都可能被炸飛了。
他的臉像是一個烤糊的番薯一般,睜開眼睛,露出眼白之後,才像個人。
“季兒!”南宮離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兒。
南宮季旁邊還有一位驚魂未定,差點被炸傷的煉丹師,他在心中問候了南宮季的十八輩祖宗。
真是晦氣,怎麼這個慫的煉丹爐在他旁邊!
他用手剝掉了操作台上的,兩個剛飛來的不明物。
聽到有人炸爐了,心態不好的幾個煉丹師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白芊歌卻絲毫沒受影響。
她甚至都沒有看一眼,用腳指頭想一想也知道,肯定是南宮季。
“這個丹爐有問題,一定有問題!”南宮季張嘴說話,才發現兩顆門牙被炸飛了。
殷紅的血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他捂住了嘴,嘴巴剛才被炸的麻掉了,他現在才感覺到疼痛。
“丹爐一定有問題,兩個時辰,還沒有到時間,本少主要重來!”南宮季咆哮道。
於會長對著南宮季冷聲說道:“你是在質疑本會長,讓他自己去挑,重新換煉丹爐!”
兩個壯漢立刻抬上去了三個新的丹爐。
若不是給南宮離麵子,他一定給南宮季攆下台去。
明明都是一樣的煉丹爐,他這是故意造謠。
台下的南宮離臉色難堪的,像是吃了變了質的苦花生一樣。
他眼睛微微閉了起來,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兒子確實不行。
別說白芊歌了,就算是台上的任何一個煉丹師,都能碾壓他!
南宮季挑挑揀揀,選擇了一個煉丹爐,指揮著兩個大漢,幫他搬到指定的位置。
他又撅著鉤子,重新去選藥材去了。
南宮季從白芊歌身邊走過去的時候,越來越不甘心,剛才那幾個地痞流氓去哪裏了!
他們約好的,一會兒,比賽結束,就讓這個清冷的女人見識下他的功夫!
管他什麼東皇,打暈了,她就隻能享受了!
想到這,他心裏又舒爽了起來。
可是此刻,隻有他一個人沉浸在意淫的世界當中。
比賽已經進入了緊要關頭,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了。
台上的煉丹師們臉上多少有點繃不住了,有幾人已經陸續退賽了。
難度太大了!
他們都已經是成名的煉丹師,不願意拿自己的名聲去冒險。
今天練不出來是一回事,若是像那個南宮季一樣炸了爐,那可是丟人丟到家了。
在感覺到明顯力不從心的時候,他們果斷選擇了放棄。
台下的人有扼腕的,也有幸災樂禍的。
“根本不可能有人能煉成這個丹藥!”
“是,我覺得今年比賽的難度,似乎是曆年以來就難的一次吧!”
“大神都放棄了,我們這些小煉丹師,想都不要想了!”
“再看看吧,看看他們的煉丹手法,今天也沒有白來一趟啊!”
“所以說,異火花裏胡哨的有什麼用,你看那個白芊歌,我看也沒戲!”
“是啊,沒什麼可能性了!”
有一些人已經對這場比賽,感覺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於會長緊緊的盯著白芊歌手中的異火,她已反複用她手中的窮奇烈火,試煉了好幾遍了。
每一次的計量都不相同。
她不慌不忙,每次都先在手中提煉藥材,壓根不急於煉丹。
她又再一次,去拿了一味藥材,並在拿完藥材之後看向台下的於會長。
反反複複走了好幾趟之後,下麵已經出現了一陣唏噓聲。
“原來真是一個繡花枕頭!”
“就剩下半個時辰了,你看旁邊的那些煉丹師,至少人家已經練出了一爐丹藥了,即使不知道能不能成,你得先煉製一爐出來不是!”
“女煉丹師,還是不行!”
評委席上一人搖著頭,又提出了這個帶有偏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