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崖子的意思分明就是即便要不了你的命,也要好好的折磨你一番。”沈綰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捏著自己的下巴。
她總覺得不能夠這麼坐以待斃,她得想個辦法才是。
沈綰心中有無數的辦法閃過,一肚子的壞水咕嚕咕嚕的直冒泡。
想個什麼辦法好呢?
沈綰的眼睛忽然一亮。
她砰的一下打了一個響指:“我有辦法了。”
顧承恪:“什麼?”
沈綰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這件事情可暫時還不能夠告訴你,不過你得先借我兩個人。”
顧承恪:“你想要誰?”
沈綰:“青槐和十六。”
這兩個人都是比較擅長於隱匿,平日裏都隱藏在暗處,不會出來,而且武功也比較高強,對於她接下來想要做的事情是一個最好的助力。
顧承恪卻有些吃味的說:“你怎麼就不找我幫忙。我的武功可比他們要強上數倍。”
沈綰幽幽的看他:“可是你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如果我們兩個人一同消失在船艙之中的話,必定會惹到其他人的懷疑,所以需要你給我打掩護。”
顧承恪:“你真的不是想瞞著我?”
被戳破了心思的沈綰有些尷尬的摸著鼻尖。
知道就行,幹嘛說出來。
顧承恪默默看她,就像個被拋棄的小媳婦。
沈綰心中一軟,忽然起身捧著顧承恪的臉頰輕輕的落下一吻。
那一吻猶如蜻蜓點水一般,轉瞬即逝,顧承恪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總覺得剛才的那樣子就像是做夢一樣。
這就完了?
顧承恪眼疾手快的攬住沈綰的腰肢,將她帶進自己的懷中:“我把這兩個人都借給你了,你卻就用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個親吻就打發了,我是不是太過敷衍了一些?”
自打沈綰恢複記憶之後,兩人相處之間就越發的親密了起來。
但是親吻還是很少的。
顧承恪已經忍了很久了。
沈綰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麵,小臉紅撲撲的,眼中像是含著一汪春水:“那你想怎麼辦?”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就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兔,讓人越發的心癢癢起來。
顧承恪已經想到了,於是湊過去叼住她的唇瓣:“我就先收一點利息,之後再找你討要回來。”
他忘情的吻著她的唇,兩個人的氣息交彙,沈綰不自覺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這個吻很長很長,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沈綰發現四周的空氣逐漸的變得粘稠,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她不得已才伸手抵住顧承恪的胸膛,將他狠狠的給推開了。
沈綰恢複自由,噌的一下一蹦八尺遠,舔了一下刺痛的唇瓣:“你上輩子是屬狗的嗎?”
她氣息有些不穩。
顧承恪笑眯眯的道:“不僅僅是上輩子,這輩子也是。”
他笑起來的時候和沈綰之前笑起來的時候是如出一轍,有些蔫壞蔫壞的意思。
沈綰一時之間竟是有些無言以對,她向天翻了個白眼。
正好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