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跑車是接連刷的一下就停在了校門口,勞斯萊斯的身後。
即使三輛超級跑車已經停了下來,可仍然沒有熄火,而是在原地燒胎,發動機聲浪轟轟作響,煙霧繚繞。
遠處,有膽量的好事者忽然大喊一聲:“京城三少來了!”
第一個下車的,是法拉利車主,一個標準的年輕富二代,梳著油光錚亮的大背頭,一身名牌服飾更是普通老百姓一輩子都買不起的,眼神與表情,都透露著桀驁不馴。
這一刻甚至有花癡女生開始尖叫了起來,“哇,上官司夜,好帥啊!”
這位名叫上官司夜的富二代一下車,順勢點了跟煙,大搖大擺地朝著這邊走來,一邊喊道:“陳漁妹妹,怎麼?遇到麻煩了?”
顯然陳漁對這位富二代也沒有什麼好臉色,陳漁瞪著嶽青燈,對上官司夜說道:“上官司夜,你不是喜歡我嗎?想辦法讓這個家夥離我遠點,或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是否接受你。”
上官司夜冷哼一聲,“放心吧,陳漁妹妹,你現在就可以開始考慮了。”
陳漁道:“還有,別一口一個妹妹的,我暫時跟你還不熟。”
嶽青燈原地歎了口氣,心想果然,有錢人的錢也並沒有那麼好賺,要不是自己貪財,絕對不會來受這種窩囊氣,就搞得好像是自己舔著個逼臉非要去做她保鏢一樣。
可如之奈何啊?常言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富貴險中求。
媽的,為了五百萬,豁出去了。
三位二世祖將嶽青燈圍了起來,皆是麵露凶惡。
方圓百米的好事者們,如鳥獸轟散,就連保安室都是門窗緊閉。
那陳漁稱作宮叔的老人牽著陳漁上了車,不管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這位來自終南山的小天師了,“嶽天師,老頭子我已經跟校長打過招呼了,直接入學上課便是。”丟下這句話,陳漁家的勞斯萊斯開進了校門口。
上官司夜笑嘻嘻地撇頭望向嶽青燈,嶽青燈禮貌性地回了一個笑臉,直言道:“要打架就動手吧。”
此話一出,京城三少頓時吃了一驚,麵麵相覷,心想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敢這麼跟他們說話,大白天活見鬼了都。
上官司夜叼著煙,“喲,還挺能耐,鄉巴佬,你有幾條命啊?”話說間,他緩緩抬手正欲給嶽青燈來上那麼一個耳光,卻不料,隻聽上官司夜悶哼一聲,手臂直接讓鄉巴佬給擰脫臼了。
其餘兩名富二代當場傻眼,叼在嘴上的煙都還來不及點。
上官司夜還想動手,嶽青燈抬腿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是他娘的把上官司夜的苦膽水都給踹了出來。
嶽青燈道:“我祖姓百越,解放後百越姓氏改成了嶽姓,所以叫做嶽青燈,是陳漁的老爸請來保護陳漁的保鏢,以後要在陳漁的身邊待五年,這五年裏,你們想泡她,我不會阻攔,但是可千萬別主動來找麻煩,更別找我的麻煩,不然,我可絕不是什麼好人。”
丟下這句話,嶽青燈伸手從染這白發的富二代兜裏拿走了中華煙,瀟灑地走進了學校大門。
望著嶽青燈離去的背影,上官司夜單膝跪地,眼中充滿了血絲,“百越青燈是吧,老子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那染了白發的富二代道:“上官兄,你沒聽見嗎?人家說他祖上姓百越!百越啊,可不是咱們這個圈子裏的人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