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生死薄 第二百四十七章 工作證
那二貨用啤酒瓶把自己腦袋開了花。自個兒就倒在了地上。其他人沒有誰再往上衝,但也沒有人退開。有人喊道:“別讓他們走了,報警啊。”
站在一邊的女孩子一聽,趕緊拿出電話,還嗷嗷著叫周圍的人報警。喊話的這個人躲在人群後麵,我沒看見。我感到這個人,是故意衝我和毛江來的,肯定不是對方的人。真是對方的人,根本沒必要躲著。
人家沒有動手,我和毛江當然也不可能先動手,不然非被揍得鼻青臉腫不可。隻能站在那兒幹等著警察來。在這個小縣城裏,110在接警後數分鍾內就趕到現場。
警察下了車,首先問誰報的警。那個女孩子說是她報的警。
警察就先叫她說說情況。
女孩子說我和毛江調戲她,然後一邊的人看不下去紛紛阻止並痛斥我倆。我倆便用啤酒瓶把其中一個勸阻的人砸傷了。人證物證都有。我和毛江連辯解的餘地都沒有。
警察還是很公正的,問過女孩子以後又來問我和毛江,事情是不是像女孩子說的那樣。毛江說不是,是女孩子拉我們住店我們不肯,她就喊人來威脅我們。
警察問倒在地上的那個人是怎麼受的傷。毛江是他自己用啤酒瓶砸在他自己腦袋上了。警察就不信了,說他傻呀,拿啤酒瓶砸自己腦袋。然後叫我和毛江到公安局裏去做筆錄。
我和毛江乖乖地上了警車。那個女孩子朝地上吐了一口說:“跟老娘鬥,你們還嫩點兒。”
上警車的隻有我和毛江。女孩子那一方的人一個也沒有。這擺明了是警察不相信我和毛江。看來這次要被冤枉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被拘留什麼的。
青青說高揚,辦必成的家就在這縣城,我已經跟到他家了。不過跟著他的,不隻是我們,還有別的東西也跟著他。
青青不說別的人而說別的東西,這說明跟著蘇必成的,不是人。這麼看起來,前麵那些人的死,確實蹊蹺。我小聲問青青,有沒有看清是什麼樣的東西。青青說是個女鬼,圓胖臉,單眼皮,剪發頭,不過她應該也看見我了。
青青說的這個女鬼,還是夏冰冰。夏冰冰是沒有殺人能力的。但是夏冰冰卻一直跟著死亡名單上的第十一個人跟了下來。如果蘇必成死了,就算不是夏冰冰殺死的,那也一定和豐冰冰有關。
我叫青青去盯著蘇必成。別我們還沒追到家,那邊人就掛掉了。那我們一路跟過來也就白折騰了。青青擔心地看著我:“你和毛大哥會不會有事兒,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有沒有事兒我哪知道。不過我對青青說:“應該不要緊吧,就算真的有事兒也是毛江先有事兒。事實在那擺著,我和毛江又沒做什麼,到那做完筆錄就可以出來了。”
青青自去監視著蘇必成不提。我和毛江到了公安局,作完筆錄也不放我們走。說是我們打傷了人,要有人擔保才行。並且還要交罰款。毛江說他自己砸的好不好,不信可以去驗下指紋,那瓶子我們連碰都沒碰一下。
一個警察說這麼點兒小事兒驗什麼指紋。你說他自己砸的,你自己砸自己一下給我看看。他腦袋被門擠了他自己砸自己?
我和毛江還有事兒要辦,這會兒卻脫身不得。我想起了躲在人群後麵喊報警的那個聲音,對毛江說:“我們暴露了,這是有人故意給我們製造麻煩。”
毛江苦笑了一下說:“這是什麼幫派,在一個陌生的小縣城也有勢力存在。”
狗日的毛江這個時候還拿這事兒說笑,他不相信我們遇到的麻煩是有人陷害的。不過相不相信這個都不重要,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想辦法脫身。
毛江對那警察說,罰款我們可以自己交,但要找人擔保的話,我們在這兒一個人都不認識。
警察說你一個人都不認識到這地方來做什麼?
毛江說旅遊,我們就是到處走走看看。
警察說沒人擔保不行,罰錢不是目的,隻是一種手段,沒人擔保不能輕易放人。
毛江從身上掏出一個東西遞給那警察:“你看看這個。”
那好像是一個工作證。我靠,像毛江這樣的人,他的工作證上是寫道士還是小偷呢。呃,哈哈,毛江很長時間沒偷過了。那警察接過毛江的工作證看了看,然後叫毛江等等,說是要給領導回報一下。不大工夫,那個警察領著一個很富態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那個很富態的中年人自我介紹說是本縣公安局局長,這件事是個誤會,對於這個誤會,對毛江和我表示歉意。並一直把我們送到公安局大門外。還問毛江,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當地警方協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