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生死薄 第二百五十一章 簽了生死簿(1 / 2)

第六卷 生死薄 第二百五十一章 簽了生死簿

蘇必成被毛江的認真嚇了一跳,然後小心地說:“寫的我的名字,反正就二百塊錢的事兒,你倆也不是在乎錢的人,大師讓我去,我就是有緣人,所以就寫了我的名字。”

毛江歎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還真是有緣人啊,沙沙說不認識蘭蘭,那我懷疑你簽的那東西,根本不是什麼功德簿,而是生死簿。”

蘇必成本來還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很淡定地用筷子夾起一粒花生米往嘴裏送,一聽毛江說到生死簿,嘴張著,花生米送到嘴邊就擱在發那兒。然後蘇必成的手抖了一下,那粒花生米很沒有風度地掉落下來,掉到桌子上還打了幾個滾。

蘇必成小聲說:“不能是生死簿吧,畫框是破舊了些,那紙張都是新的,根本就是通常用的打印紙,還能真是生死簿了?再說死亡名單上那麼多人,而那張紙上一個人都沒有,我簽了名後也就我一個人的名字。”

“畫框是舊的,紙張是新的?”毛江問道。

蘇必成臉色一緩說:“對啊,就我們常見的那種打印紙,怎麼可能是傳說中的生死簿呢?不能是吧?”

毛江搖搖頭說:“誰知道呢,按說現在的東西,不能是生死簿吧。不過這事兒蹊蹺,那個蘭蘭是誰,她為什麼要接近我們又突然離開?還有她是怎麼控製沙沙幫她說話的,連沙沙自己都不知道。”

沙沙看看我們,輕聲說:“我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嘴裏就那樣說了,心裏還想著說了就說了,反正也不會害誰,也不知道去糾正。”

毛江皺著眉頭,用手敲著桌子說:“難道是控心術?”

什麼控心術?我問毛江。

毛江說就是會這種術的人,能控製別人的行動。不過隻是聽說有,這東西早就失傳了。看沙沙說的這種情況,好像是那個蘭蘭對她施了控心術,所以沙沙才會按蘭蘭的意思去說去做,而她自己渾然不知。

我一拍桌子,其他桌子上吃飯的人都看向我們這邊。毛江連忙大聲說:“我來結埋單,叫你埋個單也激動成這樣。”

看向我的人就笑,又各自吃起飯來。靠,毛江這話把我埋汰的。

出了飯店,毛江問我想到了什麼。

我說如果蘇必成簽的那東西有問題,最有問題的應該是那和尚啊。明明我捐的錢,那和尚卻要蘇必成去簽名,這不擺明了有問題嗎?

毛江說如果蘭蘭是被控製的話,我想那和尚多半也是被控製的。

我說如果是那樣就好了。

蘇必成問道,怎麼就好了?

我說蘭蘭離開沒多久,沙沙就清醒過來了,這說明假設蘭蘭會控心術,她一定不能遠離被她控製的人,超出一瞎距離,這個人就會清醒過來。我們離開那寺院那麼久,那和尚早清醒過來,一定會對他做出的事兒表示情疑,也一定會把不是他們寺院裏的那個功德簿給收起來。我們隻要去找那和尚就行。

毛江搖搖頭,苦笑了一下說:“我懷疑那功德簿早不見了。”

沙沙一臉的不解:“不見了?能到哪裏去?”

毛江說我們從寺院出來的時候,蘭蘭回去了一趟,當時說的是上廁所吧,我想那個時候,她是趁機去拿她的那個生死簿了。蘭蘭就是擁有生死簿的凶手。當然,如果猜測的沒錯的話。那個和尚,和沙沙一樣,是個被控製的人。

可是蘭蘭真是凶手的話,她就得把那個生死簿提前放進那個房間,而在我們沒到達之前,還不能讓和尚發現。這樣她才能在我們到了以後控製和尚把蘇必成哄到那個房間裏去簽名。她怎麼提前把那東西放進一個帶鎖的房間裏呢?

毛江說這個最簡單不過,就是我也能偷偷拿到那房間鑰匙,打開門進去然後出來再把鑰匙還回去。

蘇必成盡量不讓他自己覺得他簽的那個東西就是生死簿,說道:“那也不對,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就算那和尚非要在我們幾個之中拉我進去,那也得有個由頭,就是高揚你必須捐那二百塊錢,捐錢這事兒很偶然的,如果當時我們沒人捐錢,我不就簽不了那個功德簿了嗎?”

沙沙接過蘇必成的話說:“就算高揚不捐,蘭蘭也會捐的。你們買自行車時蘭蘭還給我講,到寺院裏去玩兒,我順便捐兩百塊錢。我當時以為她說著玩的。後來高揚捐了,她才沒捐。”

毛江說我們去那個寺院看看,問那和尚是怎麼回事兒,看看那個什麼功德簿,到底還在不在?如果真像蘇必成說的,就是一個舊畫框裏麵夾著一張普通打印紙,我不信在那上麵簽個名字還真能死人了。我也不信,這看得見摸得著實實在在的東西,會真是陰間的生死簿。

我們幾個人把自行車扔在飯店門口,打了個的士奔那寺院而去。到了那寺院下了車,我們直奔蘇必成去過的那房間。讓我們吃驚的是,那個和尚已經等在那裏,房間的門開著,我們站在外麵就能看見,裏麵有一張桌子,桌子上一個線裝本,一支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