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晴說完,陸一玫心內一暗。
是這樣。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一早,我就讓人送你去顏晚的劇組,到時候怎麼發揮就看小姨你了。”
陸遠晴說完後,和陸明嵐就走了。
一句關切的話都沒有說,就好像是看陌生人一樣冷血。
陸一玫卻是握緊了手心,她都這樣了,陸遠晴和陸明嵐卻還是隻顧著利益,不管她。
隻是這次她沒那麼傻了。
陸遠晴出的主意,隻是為了他們好,一點都沒有為她考慮過。
但是眼下,她受製於她們,不得不這樣做。
醫生和護士很快就來到房間內,重新給陸一玫輸液。
陸一玫很快再度入眠。
而躲在窗戶後麵的顏晚和傅彥之這才跳出來。
病床上,陸一玫已經睡過去。
顏晚走近,雙眸淬了毒一樣盯著她,那眼神要多狠就有多狠。
輸液的藥水一滴一滴往下落,像極了催命的時鍾。
傅彥之看著她,如果說下一刻她就能動手把陸一玫給掐死,傅彥之也相信。
但偏偏顏晚沒有那麼做,她轉過身,將藥劑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走吧,回去。”
淡淡的話傳來,足夠讓人懷疑是不是幻聽了。
“不是說殺人的嗎?慫了?”傅彥之整理以暇。
顏晚回過眸,黑眸一片嗜血光芒,滿臉的不屑,“自己動手,髒了手,看他們狗咬狗不香嗎?”
滿是算計的陰狠話語傳來,傅彥之挑眉,“嗯,確實。”
藥劑成分,安眠長睡不醒。
早在顏晚塞進他手裏的身後,他就將藥劑看個清楚明白了。
將衣服脫掉,送進剛才的休息室內後,顏晚就將藥劑給扔進了藥物回收垃圾箱裏了。
比起直接死掉,這種長睡不起,半死不活,對陸一玫來說才是最大的懲罰。
回到車上後,顏晚直接閉上了雙眸,假寐。
傅彥之開著車,看了她一眼,“你又在心裏算計什麼?”
一句話,顏晚睜開了眼,有些狠,“算計怎麼將她們一網打盡啊。”
陸遠晴讓陸一玫到劇組鬧,說她讓人把她扔進深山的狼窩裏,真是虧得她能想出這個主意,陸一玫竟然還同意了。
將事情鬧大,利用全民的聲討,逼迫傅氏停止對慕氏的打壓?
隻能說,陸遠晴還是把傅彥之想的太像個人了。
傅彥之可不會在意什麼輿論聲。
“那你想好怎麼做了嗎?要不要我幫忙?”傅彥之眯了眯眼。
這話讓顏晚直接笑了出聲,“你說你到底哪裏好?這陸一玫死心塌地的就非你不可呢?你現在還跟我一起算計怎麼整死她?傅彥之啊傅彥之,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顏晚一臉鄙棄,傅彥之卻毫不在意。
“我要是沒錢,她還會喜歡我嗎?”
“那還真不會。”
“所以你扯什麼犢子?趕緊的,你準備怎麼做?”
車子行駛著,夜色下,傅彥之看不清顏晚的臉色。
隻聽到顏晚淡淡的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傅彥之將車開到了自己的別墅,到了地方後,顏晚直接下車往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