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
突然之間被打,宮婉淑臉上上火辣辣的感覺告訴她,那女人可是往死裏打。
“皇上不過是想讓皇後訓誡貴妃,隻要貴妃身上帶傷回去,陛下也不會說什麼?而且隻要貴妃身上的傷不慎明顯,自然丞相不會追究。”
玉貴妃在宮婉淑臉上自己留下的痕跡,心中很是出氣,從前後宮無論是誰隻要刁難宮婉淑,下場都不會很好。
可是今日她可是在為皇後和皇上二人辦事,就算是往後皇上真的計算了起來,這旨意也是他自己下的,總不能夠真的掛在自己的身上。
好好的臉上依舊毫無表情,但是在他看見貴妃動手打了宮婉淑的時候,她的眼睛裏還是有一種奸計得逞的神情。
她猶豫許久,隻不過是也在想這些事。
她害怕今日若是她因為皇上的一個受益而傷害了貴妃,來日皇上若與丞相二人重修就好,那豈不是她才是這夾在中間的罪人。
她本是在等皇上取消他說的話,卻不曾想,竟然等來了玉貴妃和敏妃。
“卸妝液貴妃替你求情那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不過也不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放過你,且從我身邊的嬤嬤好好學習著宮中的規矩,畢竟宮中不比丞相府,能讓貴妃一而再再而三任性所為。”
皇後說完之後,便將一眾人全都晾在了正廳,一個人回了後麵。
跟在她身旁許多年的人,見她如此也有些好奇。
“今日本是個好機會,就連皇上也默認了戰令的所謂,何不直接除之而後快!”
“皇上?”
若是皇上真的為她失去了那個孩子,而感到傷懷,也不會這些年來從未對自己有過一點疼惜。
“他哪裏是把宮婉淑丟給本宮任本宮處置,而是他怕若是有朝一日,他與丞相二人重歸舊好,這樁子事會攔著罷了,所以才會把這事扔在我頭上。”
“這……會不會是年齡太過於有時皇上一年畢竟多年夫妻情分,絕不可能讓皇後娘娘來做這個罪人。”
“有什麼不可能的,如今這後宮是我掌管,到時他隻需一句是我仇視貴妃,所以才會做到這樣的事,便將他自己剪得明明白白,”
終究是君王薄幸,就連當年他在王府裏所求的夫妻相敬如賓都無法做到了。
“您與陛下多年夫妻,他怎能這樣對你,當年在王府裏時,陛下可是同您說過的…”
有時午夜夢回,她看著自己身旁那個已經空了許多年的地方。
她也在想,明明當年諾言猶如在兒子的今日,便走到了這樣的路上。
她同宇文桓二人轉的就變成了今日這樣,是這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仿佛同床共枕已是前世的事。
“那些諾言怕是他早已忘得一幹二淨,我總是求著讓他能多疼疼我,如今怕也不會如願了。”
後宮的人一茬比一茬新,更甚有人特意培養了得他心儀的人,送到他身旁。
而自己這年老色衰,是暮秋之歲的人,如何能在站在他身旁陪著他走完接下來的路。
“如今我便不也求些什麼了,隻求能在這個位置上度過餘生。”
後位,她雖是名正言順的坐到了這個位置上。
所以可護了她母家這些年,若是她就一旦失事,怕是自己的母家要遭多人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