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敏妃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她可是算好了這一切的,如何能夠讓宮婉淑逃脫。
宮婉淑也不曾想,自己不過是好心救她,卻辦錯了事情。
可是如今怕不可能隻聽她一麵之詞就能夠逃脫掉這個罪名。
看著玉貴妃和敏妃兩個人的神情,便知這件事情,怕是她們二人下了不少手段。
“既如此,貴妃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宇文桓看著宮婉淑,這一次他倒是想看看宮婉淑怎麼說。
從前他隻是一味的聽信一片之詞,將宮婉淑所做的一切都淪為錯事,隻是今日看來怕是有人陷害。
可卻不知這位看似十分單純的宮家女兒,又要如何麵對。
“臣妾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件事情臣妾從未做過,便絕不承認,我素來不同醫技,得了這方子,方子是治皇後的病的,自然拿來獻上。”
“哦!貴妃的意思便是此事有人特意陷害於你,與你無關了?”
“是。”
“那你又有何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過是一張藥方,既不知來處,也不知歸處,自然根本沒辦法查起。
“不如貴妃便當著皇上的麵同我們說說這藥方,您到底從何來,又是否提前讓太醫查驗過,沒有問題才給皇後服下。”
敏妃看著宮婉淑,那藥方是如何淪落到宮婉淑手裏的,她自然心知肚明,隻是宮婉淑若是將這藥方的得來說明白,怕是更難逃自己的罪名吧。
“既然是問題不是出在貴妃的身上,自然就出現這藥方的來處,不如貴妃好好想想這藥方到底從何而來。”
“這…這藥方…”
宮婉淑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踩入她們的陷阱,畢竟最近風平浪靜,她以為敏妃她們便能夠放下昔日仇恨,同自己好好相處,誰知道會闖下今日禍事。
“嗯!”
看著今日的確躲不過,要把這事交代明白,宮婉淑還是將所有如實到來。
“這藥方是六司裏的一個小奴婢交給我的,說是曾經受過臣妾的恩德,偶然得到這個藥方,想讓我貢獻給皇後得了賞賜,也算是她回報我了。”
“既如此,貴妃可曾給太醫看過這個藥方是否能夠給皇後用?”
“沒有…”
她當時並未想到那麼多,隻是想著皇後雖然平時對她多加刁難,但是也不曾要過她性命,若是這藥方真的能夠解一時水火之困,也無妨。
若是知道她們要從這藥方下手陷害於她,她當時竟然好好檢查,絕不落個把柄給她們。
“不過是隨便一個奴婢給你的藥方,你便敢輕易給皇後服用,如今出了問題自然要怪罪在你的身上,不然難不成還要讓我們大海撈針去找那個你嘴裏的奴婢嗎?”
“何況如今我們連你嘴裏說的這個奴婢,到底是否存在還不知道。”
宮婉淑看著敏妃如此咄咄相逼,心裏也算是明白這件事情,怕就是敏妃做的手腳,如今想著把自己趕盡殺絕罷了。
她本想著皇後已經下台,她們兩個人身後再無任何人依靠,能夠稍微休戰,卻不曾想依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