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先生,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隻會點皮毛,哪裏能做這種高難度的事?”江以寧一臉為難。
“我相信翠花小姐,能看出來的。”忽頡利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江以寧聽出他話裏的強勢,便明白自己不想看,也得看出來了。
否則……
今晚能不能出這個賭場,都不一定。
不過,真的能找出來的話,肯定能博得忽頡利的賞識。
進而留在他身邊做事,也不是沒可能。
她和阿執也不用再想辦法,假裝成Dark組織的人了。
想到這兒,江以寧麵上浮現了一絲篤定的笑容,“既然忽先生盛情邀請,那我也不能推三阻四了,隻好試一試了。不過,結果不準的話,忽先生可別怪罪我。”
“這是自然。”忽頡利爽快的答應。
江以寧握了握陸執的手,示意他放心。
隨即……
她又跟艾利,要了一包紙巾。
走到那幾人跟前,擦幹他們的掌心。
挨個握住手,盯緊了對方的眼睛,簡單問了幾個問題測試。
整個寶箱裏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她身上。
好奇這人究竟有沒有艾利說的那麼厲害。
江以寧跟他們輪番談了一次。
然後,走到忽頡利跟前,對他指了指最左邊的那個人:“背叛者是他,剛才我跟他握手,問他話的時候,他明顯出了很多汗液。這是撒謊的時候,高度緊張的狀態下,才會有的表現。”
忽頡利聽言,笑了聲,饒有興致道:“就這麼簡單?”
“嗯,絕對是他!”
江以寧語氣篤定。
被指認的那名男子,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忽先生,我真的沒有背叛您呀!我對天發誓!我要是做出半點對不起您的事,就讓我全家暴斃!”
忽頡利冷冷的一笑,“你覺得我是該相信你的話,還是該相信江小姐的話?”
男子看向江以寧,眼裏充滿了被汙蔑的憤怒:“你到底有什麼居心,為什麼陷害我?”
江以寧攤開雙手,道:“我可被陷害你。”
“你……”
男子正要說話。
忽頡利指揮手下,道:“把他押下去,處決了。”
馬上有人上前,要押送男子走。
男子絕望的呼喊,“我真的沒有背叛忽先生,為什麼不信我?”
眼看著他要被拖走。
就在這時候——
江以寧出聲道,“慢著。”
忽頡利審慎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江小姐還有什麼話想說的?”
江以寧沒有說話,而是再次走向了剩餘的五人。
重新拉起他們的手,摸了一遍。
最後,扣住了一名穿著藍色運動服的男子。
“抓住你了。”
她的話音剛落,男子意識到不妙,臉色瞬變。
甩開她的手,轉身就想逃。
可還沒等他跨出這個包廂,砰的一聲,槍鳴響起。
他的腦袋上多了一個血洞。
身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江以寧看著地板上蔓延開的殷紅的血,眉頭微擰。
忽頡利身後的男子收起了槍,麵無表情的後退了一步,然後有人上前,將屍體拖出去,並開始清理現場。
“你剛才是故意演戲,讓那人放鬆警惕,好露出破綻?”忽頡利仿佛沒有注意到,剛才死了一個人般,出聲問道。
江以寧深吸了口氣,平複了下心情,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