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丹田處的直氣已經完全的被它給打撒,五髒六腑也都受了嚴重的內傷。我一邊吐著血,一邊腳步婆娑的向前走著。
遠處,和尚他們把頭伸了出來,看我到在雪地裏艱難的行走,那條斑斕大蛇亦步亦趨的跟在我後麵,時不時的給我來一下子。
和尚身邊的小月驚訝的道,天呀,驚魂是在跟小蛇散步嗎?多麼可愛的一條小蛇啊!
和尚被她給雷的一頭撞在冰塊上,哭喪著臉說,拜托你,那是條大蟒蛇好不好,請你不要冠以它一個小字,這麼條又大又醜的大蛇,你居然說它可愛?
不行,我得去幫驚魂,他快不行了!萎哥,把槍給我。老子去跟大蛇拚了。和尚紅著眼睛說。
小月啪的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嬌喝道,你講義氣也要看清楚狀況在講好不好。你沒看到小蛇是要故意折磨驚魂麼?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隻要驚魂還能走,小蛇就不會咬死它。如果你一去參合,把它給激怒了。它立即咬死驚魂那怎麼辦?
和尚眼紅紅的道,可是我他媽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一步步的走向死亡而無動於衷。
陳偉強拔出了手槍,聲音有些哆嗦的道,和尚,咱先摸上去,等驚魂最危險的時候,我們在一起出擊吧。
和尚狠狠的答應了一聲,從身上拔出了匕首,在小月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紅著眼和陳偉強貓著腰,在岩石的遮擋下,悄悄的向我靠近。
小月雖然擔心自己新交的男友安危,但她還是用一種讚許而崇拜的目光看著和尚他倆。
也許是受到他倆的感染,張翔也拔了匕首,剛想跟著上去,想了想,看了看自己受傷的右手。暗歎了一口氣,又把匕首給重新放回了身上,縮著頭一動都不動。
阿雲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譏笑的說了聲懦夫。張翔臉一紅,把頭轉到了其他的地方,當沒聽到一樣。
當我第N次被大蛇甩倒在地後,我好想就此睡下去,但我想道丹丹本來那動人的容顏,如今那麼蒼白無力的躺在床上,我的心裏一陣心痛,一種全身的力量從丹田處猛然的升起,迅猛的流向了我的全身。
此時大蛇也許是玩夠了,它直起半截身子,嗷嗚一聲,張開血盆大口朝我咬來。
不要!遠處小月和阿雲同時驚呼一聲。
陳偉強砰的就是一槍打開。與此同時,一直躲在不遠處的歐陽休也是朝著蛇頭開了一槍。他雖然不想幫我,但如果我被大蛇一口給吃了,那千年雪蓮他也得不到的。所以他不得不開槍幫我。
在他們開槍的同時,我身上已經重新充滿了直氣,直氣迅速的修補著五髒六腑。一種比沒受傷前更精純更磅礴的大力自我體內湧現而出。
不破不立!在生命最危險的刹那間我竟然在武學上又進了一步。我猛的一躍而起。
大蛇剛搖晃著腦袋讓過他倆射過來的子彈,突然看到我一個一鶴衝天,竟然飛起三丈多高,然後一個老鷹撲食,衝著它的頭上撲來。
與其同時,我已經將手槍給掏了出來,剛才我一直忍著沒用槍,就是等待著最後反擊的機會,對付這種凶猛的家夥,要麼不擊,一擊必中。
大蛇大嘴一張,一條長長的蛇信快速的向我卷來,濃重的腥臭味令我一陣惡心欲吐。我大喝一聲,一槍打在他的口腔裏,同時一掌力劈華山朝著它的頭上劈來。
子彈不偏不巧的打在大蛇嘴裏的蛇信根部,痛得它嗷嗚一聲,信子無力的收了回來,而此時我的手刀已到,眼看著一掌劈在了它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