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一邊用手捂住傷口,一邊說,我咬人?你這位警察同誌瞎說什麼呢?我是小學教師,好好的我咬人幹嗎?
這時王隊走了進來,對著老婦人道,你別怕,救護人員馬上就來了。你先說一下情況。
老婦人說她跟同事在外麵吃過飯後,一個人往回走,突然間感覺渾身一冷,接下來發生的事她什麼都不清楚。隻到剛才門被踢開後,她才清醒過來。
因為救護車就在樓下待命,所以來得很是及時。但醫生不敢上前,生怕老婦人在次發瘋咬人。
王隊對著一名警察點了一下頭,警察不顧老婦人的反對,用拷子將她拷了起來。救護人員這才抬起了她。在幾名警察的隨護下,快步的朝樓下而去。
既然這個老婦人已經清醒過來了,我和蓮音也沒時間去找那個躲在暗處的鬼魂,我倆朝人民公園趕去。
公園裏已經來了十幾名警察,但若大的公園,這十幾名警察想要清查一次,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抱著試試看的心裏,在一次撥打了劉明的電話,還是處在關機狀態。我倆朝著前麵走去。當走到一座假山時,我隱約的聽到有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蓮音顯然也聽到了,她毫不猶豫的拔出了手槍,我倆輕輕的走到了假山的背麵,伸頭一看,隻見劉明渾身濕漉漉的趴在石頭上,他的上半截身趴在石頭上,下半截身還在水裏。
周圍一片狼藉,明顯的有打鬥過的痕跡。劉明嘴邊還在流著血,時不時的呻吟著。
蓮音皺眉說,這是劉明強行使用天眼後的反噬,以前隻是吐了幾口血,但沒這麼嚴重。這次居然昏迷了,估計和他這幾天頻繁的開天眼有關係。
蓮音叫了劉明幾聲,見劉明始終沒清醒過來,我便背起他朝公園外跑去。跑了幾步,遇見尋查的警察,他們立即用車子將劉明送進了醫院。
到了醫院後,醫生把劉明推進了病房經行搶救。因為劉明上車下車,都是我背著抱的,所以我身上也濕透了。
蓮音看了看我說,驚魂,你先回去換件衣服吧,天這麼冷,別把自己凍壞了。
我看了看這裏守著的三名警察,點了點頭,說你自己小心點。然後打了一個車,回到了我們住的那個賓館。
到了賓館看到鄭瞎子正在畫符,問了他後我才知道,他是先把符大體上畫好,但關鍵的部分,隻有到了現場才會畫。
目前他畫的符隻能算是死符,沒有一點靈氣。等他到了現場,在那麼勾勾點點之後,死符立即變成了靈符。
我換好衣服便又回到醫院,此時已經是下半夜了,看到蓮音一臉的倦容,我說我守在這裏,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她大概也是實在太困了,點了點頭,關照我說劉明在這昏迷期間沒有一點保護能力,如果這時候有鬼魂來索他的命,那他可就危險多了,讓我多加小心。
我對她說,你一個人走我才不大放心呢,這樣好了,讓這裏的兩名警察送你一下,不光是安全問題,因為這時候出租車也是很難等到的。
那三名警察中,立即有兩人站起來說應該送一送的,別在出什麼事。
蓮音嘴巴張了張想拒絕,但如此的深夜,外麵確實很難等到出租車,於是就點了點頭跟著兩名警察走了。
蓮音走後,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二點了,就讓剩下來的一名警察在椅子上休息去。說實話,這名警察在這裏用處真的不大,如果鬼魂要來害劉明,就是走到他麵前他都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