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緣的腦袋裏迅速閃現了皮陽湖島上的那個畫麵,迅速想起了段紫,還有那個巨型金屬人,自己有任務在身,怎麼卻還這麼糊裏糊塗的闖到這裏,看來這個半老頭子是要把自己滅口了,還會有奇跡發生嘛?吳緣左右看了看,沒人,吳緣感到了絕望,又為剛剛的話後悔起來,為什麼不能配合一下半老頭子,先低頭,好漢不吃眼前虧,可一切都晚了,半老頭子已經走到了麵前,陰森的看著吳緣,舉起了手上的錐子,朝吳緣戳了過去。
在極度怨悔,絕望的時候,吳緣感覺半老頭子的速度慢了起來,他的動作好像變成了假動作,錐子慢慢的朝自己刺了過來。
就在錐子快要刺到胸口的時候,一道閃電射在了錐子上麵,錐子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半老頭子迅速的朝旁邊一看,又迅速的轉回頭,舉起手,朝吳緣掐過來,又是一道閃電,把半老頭子的手擊中。半老頭子的手隻是微微的一抖,繼續往吳緣掐了過來。
這時,一道黑色的身影把半老頭子撲倒在地。兩個人在地上翻滾著,房間裏麵的東西被他們撞的砰砰直響,大桌子上麵的很多瓶瓶罐罐都掉到了地上。
一番肉搏後,兩個人都站了起來,互相朝對方用雷擊術攻打著。
來者竟然是胡皮,好久不見的胡皮,吳緣心裏一喜,知道自己再次得救。
胡皮趁著空隙,把捆住吳緣的繩子解了開來,讓吳緣先到外麵去等他。吳緣是元神出竅,也幫不上忙隻好往外麵飄去。
剛剛飄出外麵的欄杆,剛剛那個戴眼睛的中年男子手裏提著一個紅布袋,急急的往房間跑去,紅布袋裏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鼓一鼓的在動。
吳緣飄到院子裏的井蓋旁邊,聆聽著井裏麵的動靜。井裏麵卻是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吳緣也沒久留,立刻又飛了起來,往他們打鬥著的房間望去。房間裏麵已經起火了,桌子被燒著了,胡皮臉上已經是一塊黑一塊白的了。剛剛開始接觸胡皮的時候,吳緣覺得胡皮是個痞裏痞氣的人,可是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吳緣改變了對胡皮的看法,覺得他的內心還是很正氣的。隻是長得比較幽默,和胡皮在一起不會覺得枯燥,他就是個開心果,老頑童。
吳緣看著胡皮滑稽的蹦來蹦去和那兩個日己人周旋著,默默的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胡皮找到一個機會,一下子衝到門口,奪門而出往樓下狂奔而去。
樓下院子門口五十米外停著一輛很拉風的摩托車,胡皮衝出院門口,朝著吳緣揮了揮手,衝上摩托車,往前狂馳了起來,吳緣趕緊飄著跟過去了。
摩托車在皮陽湖邊停了下來。
“老吳,你可把我想死了,你又長帥了點,是不是被滋潤的?”胡皮把摩托車停下,給吳緣來了一個熊抱。
“你怎麼又瘦了,是不是被榨幹了?怎麼?今天怎麼墨鏡也沒帶了?”吳緣也打趣道。
“前段時間到割了個雙眼皮,我突然覺得戴墨鏡會把我的漂亮的眼睛擋住了,所以就不戴墨鏡了。”胡皮指著自己的眼睛說道。
“哈哈哈,我說你這眼睛怎麼看起來怪怪的,這割得不怎麼樣啊,一邊大一邊小一樣。”吳緣湊近胡皮的眼睛,看了看。
“怪怪的?哎,做完手術不能喝酒的,我忍不住又喝了一些,所以,刀口愈合得不是很好。嘿嘿,不說這個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裏的?”胡皮摸了摸眼睛,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