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在市區醫院呆了三天,大部分時間都是陪護徐愛國,即使莫老在,也不影響兩個人互相了解,感情在不知不覺中升華了。
“愛國,這是我從那個大哥身上搜出來的信,上麵的字潦草還是簡化字,我看的不怎麼明白。原本著想等我大哥結婚那天找機會給你,現在你就幫我讀讀,到底信裏說了什麼?”彩雲從衣兜裏把那封信拿給了徐愛國。看的咱們的兵哥哥一陣驚訝,自己女朋友的衣兜是個儲物箱吧。
“愛國,幹嘛這麼看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彩雲被看的臉紅心跳的問。
“以後,能不能別老這麼往外拿東西,你那衣服兜才多大,這半天你都拿出來多少東西了啊。”
“哦,這不是跟你在一塊,我就沒帶那個小心思。快幫我看看信裏都寫的啥。”
“彩雲,很高興你能百分百信任我,但什麼事情就怕習慣成自然。哎,怎麼是他的筆跡?”
“誰的?”
“普通病房那邊的徐。”愛國說著抽出了信認真的看了起來。一旁的莫老給彩雲一個眼神,師徒倆就坐在了靠門的那張病床上。
“丫頭,信的內容一定很重要,不管你看懂了多少都不要往外說。這是秘密,也是那邊製勝的一個助力。”莫老壓低了聲音告誡著。
“師父,我不會說的,就是這封信都沒人知道。”
“好,師父就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們倆這是強強聯手,我老頭子都替我的老朋友高興,你真是我們的福星啊。”
“師父,徐愛國的頭暈還需要長期服用湯藥吧。”聽到外麵有動靜了,彩雲忙給了師父一個暗號說起了別的。
“那是一定的,你看他後腦勺的那個大包,現在還像個饅頭。這孩子得要喝苦藥湯了。”莫老順著彩雲的話說著。
“徐愛國,我可以進來嗎?”外麵是那個徐領導的聲音。
“老連長,進來吧。”徐愛國順勢倒在了病床上,一閃而過的氣憤沒有逃過彩雲的眼睛。就是莫老也急忙站起來恰好擋住了門。這些都發生在一瞬間,徐領導已經推門走進來。
“愛國,傷好些了沒有啊?”徐領導很是關切的問到。
“好多了,就是還時常的頭暈。你的毒也解幹淨了吧。”
“解幹淨了,有莫老神醫出手還有解不了的毒。本來早想過來看看你,可拉肚子拉的我沒力氣。哎,林彩雲,你回去也小心點,被蛇咬一口可不是鬧著玩的。”徐領導轉頭看著彩雲,虛巴巴的玩笑到。
“啥意思,彩雲,蛇是你家院子裏的啊?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跟我說啊。”徐愛國關切的責怪著。
“愛國哥,我跟我三哥一起住在鎮上的院子裏。有我三哥在,你就放心吧。你那麼忙,我不能為你分擔的更多,總不能給你添麻煩啊。”彩雲羞怯的說。
“徐愛國,有情況啊,你和林彩雲...”徐領導看看愛國又看看彩雲,話裏有話的說了半句。
“老連長,你就別逗她了,說起來這也是天意,我和彩雲已經處對象了。”徐愛國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兩個人的關係。彩雲那邊恰到好處的羞紅了臉。
“好事啊,林彩雲聰明漂亮,又是莫老的徒弟。林彩雲同誌,先前的事我也是職責所在,誤信了壞人的舉報。你家院子裏的蛇也咬了我一口,我們算是扯平了。”
“徐領導,你也是為了工作,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至於我們家院子裏有蛇,可不能跟這個事混為一談。蛇無靈性,我可沒有那個本事養蛇玩,被說你們是天還沒亮的就驚動了它們,就是我們下地幹活也經常碰見那種軟綿綿的東西。想想都渾身起雞皮疙瘩,真要是被咬上一口,哎呀,不敢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