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曼玲聳聳肩,一副很輕鬆的樣子,說道:“你覺得呢!”
我愣了下。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黃曼玲發動了車子,偏頭對我笑道:“好啦不逗你了,我來的時候,事先聯係了張妙然,估計這會兒她正等著咱們呢,到了你千萬別問的太直白!”
我點點頭,心裏確實暗暗的有些激動。
這妮子竟然把人家約出來了。
見我神色沉默,黃曼玲接著說道:“碰巧今天龍天魁出去辦事了,否則的話,由他在身邊,咱們還真是不好問出什麼!”
我笑了下,心裏很想諷刺一句:做警察的竟然怕黑道大佬!不過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
似乎篤定那張妙然不會放我們鴿子,黃曼玲一反往常的開的很慢,進到市區的時候,許是今天周末,路上的車輛很多,有些擁擠。
看到這情況,黃曼玲隻得鬆開油門,車子一點一點的超前滑行,我暗暗思索著,最後還是決定將小優的事情,說了出來。
黃曼玲眼睛盯著前方,靜靜的聽完我的話,最後道:“你昨天打電話,就是因為她?”
見我點頭,她歎口氣,說道:“看來咱們那天確實是有點冒失了!唉,想不到那女孩兒這麼慘…….”跟著,她神色漸漸的有些複雜起來,說道:“以前聽別人說過,李局的作風有些問題,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說到這兒,她偏頭看我一眼,神色有些堅定:“回去我跟幹爹說一下情況!”
我暗呼口氣,試探的問道:“這有用麼?”
這麼說著,心裏也有些擔憂,所謂官官相護,萬一這黃曼玲的幹爹,對那李局的事情,抱著一副平常的態度,而後那李局知道了真相,回頭來報複小優,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尋思到這些,就聽黃曼玲說道:“最近市裏的班子,要大換牌了,我就跟幹爹提一下,放心,具體的我是不會說的!”
我嗯了一聲,什麼官場之前的爭鬥我也不願多去想,聽了她的話,知道她不會將小優的事情說出去,也就放心了。
看著兩邊的店鋪,我將目光從路邊經過的美女身上收回,問道:“那個什麼沉桑木,你知道哪裏有麼?”
“沉桑木?”黃曼玲重複了一句,神色有些複雜。
隨後,她沉思了下,說道:“難道她是硯巳閣的人?”
我眉頭一皺,問道:“什麼硯巳閣?”
這時候,前麵的道路順暢了一些,黃曼玲踩著油門,提高了車速,目光依舊看著前麵的路況,嘴上解釋道:“硯巳閣,是很早的一個養蠱的組織,部眾大都分散在雲南福建一帶,硯巳閣的總壇在大理!”
說到這兒,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喃喃道:“傳聞總壇裏麵,有一棵存活了幾百年的大桑樹,隻可惜我曾去過大理一次,卻沒有找到他們的總壇所在!”
我沒說話,靜靜的聽著,感覺她好似將故事一樣的,聽著似乎有些不真實。
查覺到我的神色,黃曼玲笑了笑繼續道:“正是因為那棵桑樹,所以幾乎每一個硯巳閣的人,都會養青木蠱!”
見我有些不明白,黃曼玲解釋道:“而且,據說硯巳閣的蠱術,隻傳女不傳男!”
“這麼說來,硯巳閣的部眾,全是女的咯?”我不失時機的問道。
黃曼玲點點頭,說道:“是的,這種青木蠱,雖然別的養蠱人也會,不過硯巳閣的人,會用沉桑木的材料飼養,也是最為特別的!”
說著,她似乎輕歎了一聲:“所謂傳女不傳男,隻因為硯巳閣的人,都將貞潔看的極重,而且,一旦找到了伴侶,就會至死不渝!”隨後,她歎息一聲,神色黯然的說道:“說到這兒,你救下的那個小優,經曆的遭遇對她來說,簡直必殺了她都痛苦,難怪她會豁出了命也要害李局了!”
我聽著一陣默然,同時心裏有些犯難了。
思索了下,我鬱悶道:“這麼說來,那沉桑木很難找到了?”
黃曼玲點點頭,有些好笑似的看著我:“打不了你去一趟大理唄,嘻嘻,半個月坐飛機,一個來回足足夠用了,沒準你救了那女孩兒,人家會對你動情呢!”
我翻了翻眼,歎息道:“你就別逗我了,給我出下注意!說起來,把人家搞得受了傷,你要占絕大部分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