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之下,我急忙收回目光,轉頭去看莊子的方向。
那白鶴然和同伴,在裏麵找不到我,必定會出來探查,事不宜遲,得趕緊走!
思索間,三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黃曼玲喘息了幾下,一把拉開車門,當先鑽了進去。我招呼著劉曉曼盡快上車。
上車之後我偏頭看了看後麵,沒有發現有人跟來,這才輕輕呼口氣,瞥眼間,隻見黃曼玲神色平靜的發動了車子。
劉曉曼也漸漸恢複過來,在我們穿過葡萄園的時候,她忍不住開口道:“你剛才那麼慌張幹嘛?那兩人是誰?”
我沒時間跟她解釋,淡淡的說道:“一個仇家!”
劉曉曼哦了一聲,偏著頭看著我的目光有些複雜,似乎思索了下,又問道:“剛才你往池塘裏扔的什麼?”
我看她一眼,說道:“你不是看到了,那男子沒有死,不過被人控製了,很可能是你說的殤情蠱,不過我發現那水麵陰氣太重,裏麵可能還有陰魂,所以就扔了一個牌符!”
黃曼玲一聽,回頭奇怪的看著我:“什麼牌符?”
我看了看她,神色平靜,不過我能肯定,剛才無意間偷窺她的時候,這妞兒心裏知道,隻是故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我張了張嘴,想了下,說道:“其實這個牌符,是我自己做的,丟到水裏,能起到震懾陰靈的作用!”
兩女聽了,均是默默點頭,沒有再追問。
其實我剛才那麼做,也是不想讓白鶴然,發現池塘裏的男子。
這時候,車子很快進入了郊區,折騰了這麼久,肚子早就咕咕叫了!看了下時間,我尋思了下,估計這會兒小夢也不會給我留飯了,就和黃曼玲商議了下,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黃曼玲沒有異議,劉曉曼也表示餓了!
我隨意轉了下,找了個小飯館,找了個雅間坐下,報了東西後,等服務員走後,黃曼玲這才問道:“牧白,你剛才看到了誰?”
我愣了下,這才想起,自己運用了神識,能看到白鶴然,黃曼玲和劉曉曼卻是看不到,因為當時白鶴然兩人離我們還有好幾條巷子呢。
我抿了口茶水,說道:“是天門的人!”
黃曼玲神色一怔,秀眉輕蹙狐疑的說道:“他們怎麼會來這兒?”
說著,她抬眼瞄我一下,說道:“不會死查到你的行蹤了吧!?”
聽她這麼說,我心裏也有些不安起來,隨即仔細想想,若是白鶴然衝著我來的,怎麼可能隻帶一個人?而且,剛才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也在歸義莊裏探查什麼?
尋思著,我安耐著心裏的不安,搖頭說道:“應該不會!他們估計在找什麼東西!”
黃曼玲思索了下,沒開口,這會兒服務員將飯菜端了上來。
我挑起一根麵條,送到嘴裏默默的吃著,腦子裏卻不斷的思索著剛才的事情,那神秘男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歸義莊裏遊蕩不走,而且,剛才在池塘看到的情形,似乎是被我們驚嚇到了,控製那神秘男子的東西,才迅速將他藏匿在池塘裏…….
腦子裏思索著,旁邊的黃曼玲兩個,也是默然不語,各自思索著什麼。
快吃完的時候,黃曼玲忽然想到了什麼,看著我問道:“既然你扔了一個牌符進去,是不是別的修道人,就不能感應到那池塘的古怪了!”
我苦笑著摸摸鼻子,說道:“我功力尚淺,那池塘裏的陰氣,能掩蓋多久,我自己都不清楚,最好能挨到明天吧!”
說什麼,我現在也不會回去了,畢竟親眼看到過白鶴然的身手,就算是他隻帶了一個人,沒有別人的幫助,我也鬥不過他,而且,黃曼玲雖然對我好,不過我還不想因為自己,讓她得罪天門的人。
另一方麵,黃曼玲的父親,以前是鬼宗的,這複雜的身份,被那個白鶴然知道的話,難免又會牽扯出麻煩。
想到這些,我看著她繼續道:“時間晚了,而且不知道那兩個天門的人走了沒有,還是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天亮,咱們再去探查一下!”
說著,我看了看旁邊的劉曉曼,繼續道:“若是可以的話,咱們將那男子從水裏撈出來!沒準能從他身上發現什麼!”
黃曼玲點點頭,如今也隻能這樣了。
劉曉曼接口道:“那這樣,明天我跟你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