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四周,隻聽聲音確實不見人,心裏不免有些古怪。
齊道長皺了皺眉,說道:“你不休息,有在幹什麼呢?”
那聲音嘿嘿笑了笑,說道:“好吧,我這不是憋的太久了,看到客人來了,心裏有些激動不是?”
這時候我聽著聲音是從左邊的房間傳來的,奇怪的是,那間屋的門上,被兩條常常的黃紙護符封住了。
而且,感到那聲音聽著也有些一樣,很常人說話不一樣,聽著有些飄乎乎的。
好像鬼!
意識到這些,我心裏下意識的一突,這時候齊道長將我們引到了正廳。
帶我們都坐下後,齊道長看著旁邊的廂房,歎口氣對我說道:“小友不用驚慌,那是我頑劣的徒弟,前些日子遇到了一些情況,是以我才會將他困在房間裏!”
我點點頭,試探的問道:“是被鬼附身了麼?”
齊道長搖搖頭,笑道:“若是被鬼附身就簡單了!”說著,他皺眉說道:“前段日子,我應邀一個同道好友,去臨市區做一場驅鬼法事,誰知道那主家並非是得罪了人,而是陰差來收魂的,隻不過那主家身上帶著法器,陰差一是靠近不得,才會每夜過去騷擾,才讓以為是鬧了鬼!”
我咋了咂嘴,暗道這麼玄乎?
隨後齊道長又說道:“這種生死輪回的事情,我原本不想著參與,不過那主家給的報酬很高,唉!”說到這兒,他懊悔的搖著頭,苦笑道:“小友也看到了,我和徒弟在這裏生活原本就很拮據,後來那道友也對我一番勸說,讓我幫他頂上幾天,事後過去了,一切後果他承擔!”
聽到這兒,我有些默然,心裏知道肯定是後來出了事。
果不然,齊道長說到這兒,看了看偏房的方向,繼續道:“無奈之下我聽了道友的話,跟他合力擋住了那些陰差的侵擾,讓那主家得了安寧,卻不想到,我那徒弟被那些陰差盯上了,他們奈何不了那主家,就將我徒弟的魂魄勾走了一半!”
聽到這兒,我暗暗的尋思,這不是和小雪的情況差不多麼?
“小徒壽命未盡,那些陰差無非是報複一下,不過遲遲不歸還魂魄,我也是無可奈何,原本以老朽的道術,點燃了引魂燈,做法之後,可以到陰講小徒的魂魄追回,不過我哈市有些顧忌!”
“一來這裏就我和小徒住,別無旁人,在我做法去陰府的時候沒人在旁邊護法!”
說著他看了看我,麵帶著苦笑。
我則是理解的點點頭,這地方這麼偏僻,兩人都魂魄出竅,確實有些冒險。
這時候齊道長又說道:“另外,前幾年在我後山捉住了一隻山精,將之練成了丹藥,誰知今年年初的時候,後山又多了幾個,相比是那山精的同夥,想來報仇,所以,我就算有心思,也暫時不敢輕舉妄動了!”
說到這兒,他歎口氣:“我一個人的力量有限,既不能去陰府找到徒兒的魂魄,又不能撇開徒弟去後山,降服那幫精怪,這些日子,唯有緊緊守在這裏,等你們來!”
我靜靜的聽完,心裏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想不到這裏的事情還蠻多的,不過心裏也隱約的有些同情齊道長。
他的情況,確實是個進退兩難的境地,去後山降妖,隻怕會被那些精怪調虎離山,一個引他出去,另一個就會來這裏加害他的徒弟。這樣一來,齊道長想要去陰府就更不用說了,隻怕引魂燈剛點上,就會被精怪破壞掉。
想到這些我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時間還早,就詢問道:“那到底是什麼樣的精怪?”
齊道長看看我,隨後用下奧爆指了指旁邊的牆上。
我看了一眼,看到牆上掛著一件動物的皮毛,好像是狐狸的,不過毛色有些深,而且嘴角也不是很尖細。
這會兒還是燕十三緩過神,插了一句:“是黃皮子?”
黃皮子是俗稱的說法,我愣了下,才意識過來是黃鼠狼。
齊道長點點頭,說道:“這東西常年在山裏,也不知道修行多少年了,去年被我打死之後,以為後山隻有一個,誰曾想到,竟把它家族的都遭來了!”
我暗暗的呼口氣,心裏隱隱知道不好辦了,雖說自己身邊有瀧兒守護者,對一般的小精怪絲毫不懼,不過這黃皮子是出了名的詭詐狡猾。
想了下,我讓自己平靜下來,既然是黃曼玲父親的朋友,自己說什麼也要幫忙了。當下說道:“道長決定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