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突然發現我似乎對這個未婚夫有那麼一點感覺了!”
容栩聽著具荷拉的話,臉色一下子從白中透紅變成了鐵青色。麵部抽動了一下,話語帶著很明顯的醋意:“你不會真的喜歡上那個未婚夫了吧?”
具荷拉看著容栩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更甚:“恩啊,很喜歡,非常喜歡。”
容栩眼神直直的看著具荷拉,臉色很不好看:“他叫什麼?”
具荷拉嘴角翹起,頭猛地靠向容栩,輕輕一側,朱唇如蜻蜓點水一般在容栩的唇上一點,笑道:“他叫容栩!”
容栩的臉色由陰轉晴,而後變成驚訝的表情:“可是,我的父親從來沒有和人定過指腹為婚的信約啊!”
“可是我老爸他今天下午在孤兒院見了你之後回酒店時就對我說,我的未婚夫就是你啊!”具荷拉眨了眨眼睛,和容栩一樣的表情、相反的話語。
“那怎麼……”容栩沒有說完話,包間的門外稀疏響起了清脆的聲音,門而後被打開。
唐傑和具太雄說笑著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
容栩眼神一陣瞥過,女人雍容華貴,雖然年紀已至中年,但是這個麵色和皮膚看起來非常的好,再加上身上的那種氣質,將女人的成熟風韻揚灑在了空氣之中。“這……這不是落帆的母親嗎?”容栩的心頭一陣疑惑,自言自語著:“她怎麼過來了?難道她認識唐叔和具太雄?”
沈落帆的母親看到容栩的那一刻,那種貴婦人的表情一掃而空,顯示著的是驚愕與慌亂。
唐傑的臉色似乎也不是很好看,他的視線在容栩與沈落帆母親兩人的身邊徘徊遊蕩著,目光有一些無奈。
具太雄則是抑製不住的開心表情,和唐傑的臉色完全與反比相襯著。
雖然臉上帶著疑惑,但是容栩卻也懂得最基礎的禮貌,站起身,臉上打起微笑,對著沈母非常禮貌的致意:“伯母,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伯母……沈母朱月岩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笑容,雖然看起來是笑,但是品一品卻不知道其中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你……你好,小栩。”
小栩!聽到這個稱呼時,容栩的心中卻也不由得一震。從小時候打現在,叫他這個昵稱的隻有父親容飛和唐叔兩個人,即使在韓國和日本遇到了很多前輩級,甚至達到父親年歲級別的人,他們都向來隻稱呼“容栩”,雖然隻差一個字,但是所帶來的感覺卻是分隔的。
輕輕的握了握手,容栩感覺到了朱月岩的手有一些顫抖,莫名之中,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你們怎麼……”看了這一幕,臉上掛著不尋常表情的變成了具太雄。
“還沒有點菜啊,我們先入座點菜吧!”唐傑麵容一轉,拍了拍具太雄的肩膀,笑道。
容栩輕輕落座,坐在了具荷拉的身旁,具荷拉笑盈盈的表情,活力四色。
“對了,荷拉,這位是容栩的母……”具太雄說話說到一半,被唐傑插嘴說到:“對了,我們還沒有介紹呢,這個是具太雄的女兒,荷拉啊,這個是你爸爸的老朋友,你叫她月姨既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