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在江北積極地、種了一年的地,可是比起饑荒的程度,再如此積極地種兩三年,大概才能緩解饑荒。
之後還要確保,沒有大的自然災害,農業才能走上正軌,也隻有農業發展起來,才能陸陸續續地發展其他。
宴龍騰見蕭彤鈺,看著軍營裏的鼓出神,不免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蕭彤鈺對宴龍騰笑了笑,“沒什麼,隻是覺得,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就七年了。”
蕭彤鈺迅速收回目光,自己隻是有點走神,而且這鼓,看著和前世他們村裏,做什麼宣傳的時候,用的有點像。
看來鼓,與其他樂器不同,和前世基本相同。
“七年!”宴龍騰有些驚訝地、看著蕭彤鈺,“這麼久了嗎?”
蕭彤鈺卻忽然愣了一下,在這裏不會有什麼,七年之癢吧?
好吧,是自己想多了,認真算起來,自己和宴龍騰,連個名分都沒有呢,哪兒來的七年之癢?
而且今天是新年,蕭彤鈺也不想,弄這些個有的沒的,來破壞彼此的心情。
他們能跨越時間和空間,相識相知相愛,已經是奇跡了,何必在乎其他呢?
蕭彤鈺又有些好笑地,看著宴龍騰說道:“那你以為是多久?一年,兩年?”
“當然不是,隻是七年,聽上去還真是,時間不短啊!”宴龍騰忽然靠近,蕭彤鈺的耳邊,低聲說道:“這樣算起來,我好像已經很老了,夫人不會嫌棄我吧?”
“老?”蕭彤鈺十分不解地,看著宴龍騰,想說,“你這個年紀,在我的前世,也不過是剛剛出大學校門的學生,若是讀個研,還沒出校門呢。”
可是蕭彤鈺忽然靈光一現,在這裏,十五、六歲就成親了,二十五歲,的確有些老啊!
但一想到自己的心裏年紀,比宴龍騰還大八歲呢,那豈不是更老?蕭彤鈺忍不住伸手扶額,“的確有些老啊!”
完全忘記,她的實際年紀,比宴龍騰還要小兩歲呢。
可是蕭彤鈺這樣的反應,看在宴龍騰的眼裏,那就是真真嫌棄他“老”了!
作為一個男人,有誰願意承認自己“老”?
因為“老”這個字,在某種意義上而言,等於“不行”,試問有哪個男人,會承認自己“不行”?
宴龍騰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句感慨,竟然換來夫人深刻的認同?
這如何能忍?
當即伸手,把蕭彤鈺拉到自己的營帳,按在門邊就親。
蕭彤鈺被這一係列的動作,弄得暈頭轉向,想推開宴龍騰,提醒他這裏是軍營,好歹注意一點啊。
而且她現在還是女扮男裝,你是怎麼下的去口的?
可是蕭彤鈺的推拒,在宴龍騰這兒,卻形成了相反的效果,反而變本加厲了。
蕭彤鈺現在是有點力氣,反應速度也快了許多,但和宴龍騰相比……
她能有什麼可比性嘛?
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嘴唇被親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