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中看著花千容離開的背影,皺著眉頭思考了起來。
這時李茉悄悄湊到許中身邊,低聲問道:“師兄,這些密諜、密探的事我知道真的沒關係嗎?不會真的有官兵來抓我吧。”
許中沒好氣地看了李茉一眼說道:“放心吧,她嚇唬你呢,不會有人來抓你的。”
到了傍晚花千容安排村民們給關押的土匪送飯,雖然少了李壽的看守,但經過白天的戰鬥,土匪們都嚇壞了,一個個顯得格外老實。
然後花千容,許中、李茉師兄妹,與供奉院的海富貴、宋青都齊聚在飯堂。
乍一見到宋青,許中也是一陣驚訝,畢竟中午被打的似乎快要死了的樣子,這一會除了臉色不太好看其他看不出什麼不妥,簡直生龍活虎。
當然臉色難看也許是因為看到了許中師兄妹也說不定。
也許是看出了許中的驚訝,花千容悄聲的對許中說道:“驅魔人便是這樣皮糙肉厚,恢複起來快得很。”
然後花千容便招呼兩方人落座,吃起飯來。
隻是畢竟中午剛起過衝突,現在又要坐在一張桌子上商量事情,所以都顯得很尷尬,不知如何開口,都低著頭吃飯,整個飯堂陷入沉默之中。
最後還是花千容打破了尷尬的沉默。
“海長老,後山的那些人您有去看過了嗎?他們的神誌還能恢複嗎?”
海富貴放下筷子,抿了一口酒,開口說道:“後山那些人我已經去看過了,應該是被控心符控製了,控心符已經被朝廷禁了有些日子了,應該是黑市上買的,大概二百兩一張,不過控心符並不持久,過些日子效果應該便會慢慢褪去,到時候他們便會恢複正常。”
花千容點了點頭,“多謝海長老。”
海富貴嗬嗬笑著,“這都是老夫分內的事。”
然後便聽花千容再次說道:“二龍寨這些被擄的村民與一百多號土匪,還需及時處理。因為臨州刺史的事不能打草驚蛇,宋公子,不知你明日可否押送這些村民與土匪到封州城收押。這可是一段不近的路程。”
“沒有問題。”宋青抬頭回了一句便又繼續埋頭吃起飯來。
這時海富貴突然一臉詫異地問道:“打草驚蛇?老夫記得臨州刺史之事朝廷不是下了令,不再追查嗎?”
“這便是今晚最重要的事。”花千容清了清嗓子,“情況有變,我密諜司有接到密令,秘密調查臨州刺史之事,有先斬後奏之權,到時還需海長老配合我等,尤其是那屍魔便要仰仗海長老了。”
聽完華海富貴的臉色嚴肅起來,“此事海某自然義不容辭,全權聽從花統領調遣。”
花千容微微一笑說道:“海長老嚴重了,而且此次主事之人並非是我。”
“哦?那不知是由誰統領?”海富貴驚訝的問道。
“他!”花千容指著許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