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莊貝麵對蕭遠的指控左右為難,一個小小的胡家主傷了也就傷了,可蕭家的話自己不能不重視啊,可許中背後可是密諜司。
此事可大可小,一時間莊貝居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得硬著頭皮說道:“蕭公子,我覺得這裏一定有誤會,許公子怎會無故傷人,定是那胡家主有錯在先。”
蕭遠一聽此言頓時一愣,莊貝這是要保許中?莫非這許中有什麼背景不成?可感受著肩頭的疼痛卻著實忍不下這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不管是什麼誤會,既然傷了人,那便該關入大牢,查查清楚。”
隨著話音落下一個四五十歲身穿暗紅色錦袍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一大批人,緩緩地走了過來。
蕭遠見到了來人頓時一臉驚喜,“爹!您怎麼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家家主。
隻見蕭家主看了蕭遠一眼,眉頭微微皺起,輕聲問道“遠兒,傷勢如何?”
蕭遠恨恨的看了許中一眼,方才對蕭家主說道:“爹,我沒事,封伯伯已經幫我療傷,養些日子就好。”
蕭家主聞言點了點頭,先是對著封伊作揖行禮,開口說道:“多謝封兄出手相助。”
封伊趕忙擺手道:“蕭家主客氣了,這都是應該的。”
隨後蕭家主有轉向蕭遠說道:“你放心,爹不會讓你白白受傷的。”
說完蕭家主便看向荊城刺史莊貝,之著許中淡淡的說道:“刺史大人,你還在等什麼?便這麼看著這凶徒耀武揚威嗎?”
莊貝見蕭家主帶著人出現便是一驚,但隨後又被蕭家主的話弄得一陣氣惱,好歹是自己也是一州刺史,居然對自己如此頤指氣使。
當下也不客氣,開口說道:“蕭家主,我覺得此事定有誤會,還是要調查清楚再做處置。”
蕭家主聞言頓時嗬嗬一笑,“看來莊大人是鐵了心要保這凶徒咯?”
莊貝眉頭一皺,開口說道:“是否是凶徒尚未定論,許公子畢竟是我請來的客人,我自然要護著他。”
一時間二人互相對視,誰也不肯退讓,場麵僵持住了。
許中見狀冷哼一聲,回頭看了看,發現陳誌一家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於是便轉身在曹鞍身邊坐了下來。
隨著許中落座,曹鞍打了個寒戰清醒過來,扯著許中的袖子低聲的道:“姑爺,你闖大禍了!這可是蕭家!”
許中聞言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曹兄放心,沒事的。”說完又衝著一旁的小寧招了招手。
一旁六神無主的小寧見許中召喚,趕忙湊過來問道:“姑爺,您有什麼事?”
隻見許中從懷裏掏出密諜司的腰牌,遞給了小寧,“你去兩條街外的錦繡布紡,將這腰牌給那布紡的掌櫃,然後轉告他就說許中麻煩他帶人過來一趟。”
“好…好的。”小寧聞言趕忙接過令牌拔腿便往外麵跑去。
而這時蕭家主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不再與莊貝對視,而是低聲的說道:“既然莊大人不肯抓人,那麼我也隻好自己討個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