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感受了下頭箍裏的小老虎,發現小老虎正在沉沉的睡著,恢複著體力。
然後又查看了下李壽的傷勢。
卻發現李壽此刻居然還沒有回複意識,依舊在沉睡。
看來李壽這一次傷的很重啊,許中皺著眉頭想到。
說起來蕭家戰陣也真是神奇,不過是一幫五品左右的人居然能發揮出如此戰力,若沒有戰陣的加持,以陳老爺子四品上階的修為,殺十幾個五品還不是像玩似的。
不過這一段時間也暴露出了李壽的弱點,說起來也是四品上階,可是卻並不能發揮出相應的戰力,這就是嗑藥的後遺症嗎?
思考了一會對策,再次躺下,從懷中取出了龍牙腰牌,對著花千容便是一句,“在嗎?”
沒過多久便看到令牌上出現了花千容的回話。
“在的,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嗎?”
“其實我剛剛才醒。”
“為何?”
“我昨天和你說的今天要去刺史府赴宴,結果起了衝突,脫力了。”
“發生了什麼事?”
見花千容問起,許中便將如何替曹鞍打抱不平,到最後和蕭家對上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
因為話太多,許中寫的手都酸了,不禁想到這腰牌什麼時候能加入語音聊天係統,這麼寫也太累了。
許中每寫好一段就發給花千容,期間花千容並沒有回話,而是等著許中將事情全部說完才發來幾個字。
“多謝你替我哥哥出頭。”
許中看著腰牌嘿嘿一笑,寫道:“咱倆什麼關係,不用謝來謝去的。”
花千容沒有理會許中的調笑,繼續寫道:“我知道我哥那幾個小箱子的事,以前日子最苦的時候我哥經常會出去要賬,然後弄得一身傷回來。後來我認了義父當差以後也有了薪水,雖然需要保密但也經常補貼家用,不會那麼辛苦了,我哥便沒再去要過賬,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突然想起這一出。”
“話不能這麼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最瞧不起那種承了人家恩惠翻臉不認人的人了。你放心吧,我還要再荊城待一段時間,我定然幫曹兄把帳都要回來。”許中信誓旦旦的寫道。
“那我便先謝謝你了。”
“都說了我們的關係說什麼謝謝。”
兩人隨口聊了兩句,許中便再次問起了蕭家和戰陣的事情。
過了一會便看到花千容回道:“荊城主事說的沒錯,蕭家你不用太過顧慮,家裏隻不過有三個虛張聲勢的老家夥罷了。不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蕭家畢竟在荊城經營了這麼多年,小心點總沒錯。”
“至於說戰陣,你沒聽說過很正常,戰陣之道在武國更為盛行,咱們湯國也隻有白家對戰陣之法最有研究,蕭家的戰陣不過是下等貨罷了。”
許中看著花千容的回話,心裏想著的卻是戰陣這好東西,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學一下。
之後兩人又聊了一會,花千容便也要休息了。
兩人互道晚安,許中將腰牌放回胸前,打了個哈切再次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