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心髒不好,不要喝這種酒精勾兌的雜牌子酒。”燕飛飛在一邊說道。
楊昌運皺眉瞪了燕飛飛一眼,燕飛飛閉上了嘴。
這包裝精美,瓷器精致,味道醇厚,怎麼可是雜牌子勾兌酒。
“這酒前不久剛得了咱們全國白酒博覽會的金獎。”葉小凡十分不好意思的介紹道。
“喔唷,這個可太了不得了!”楊昌運可沒少收到學生送的西涼醇,他還是知道西涼醇的霸主地位無人能動搖,想不到這個小子很厲害啊,西涼醇都能擠下去。
兩個人當即就聊起酒來,楊昌運執意要給葉小凡介紹京城的幾個高端商貿城老板,葉小凡都一一拒絕了,“訂單簽到後年了,原酒還都囤著,沒到時候,賣不了!”
嗬,這逼裝的!
一頓飯,人不順眼,話不投機,燕飛飛吃完飯氣鼓鼓地帶著孩子回房間午休。
葉小凡卻跟著楊昌運進了書房,葉小凡剛想說話,楊昌運又覺得不安全,兩個人就到樓下花園裏邊走邊聊。
“怎麼樣?有什麼異常嗎?”
“飯菜美味可口,酒水和水果都不錯!”葉小凡摸了摸圓鼓鼓的肚子。
看了看楊昌運好奇地眼神,葉小凡趕緊說道,“一切正常,都沒有毒。不知道是沒下,還是怎麼著,反正都很安全。”
楊昌運點點頭,背著手在前麵走著,“沒事,慢慢觀察,小友不妨在我家多住幾日。”
葉小凡在楊家悠哉悠哉享受人生,平海市地下拳場的最大包廂裏,一片混亂。
“少爺,我真不知道大坤怎麼這麼不小心的啊,搶人搶到那小子麵前了!現在他被條子抓進去了,可不能再留活口了!”一個臉上有著白色斑塊的男人跪在白衣紳士麵前,戰戰發抖。
“他是你的人,你一句不知情就完了?”白衣紳士頭也沒抬,玩著手裏的雪茄鉗。
“珍姨就這麼不明不白死了,大坤進去了,人沒搞到手,反而還暴露了,你覺得你沒有事嗎?”白衣紳士斜睨了一眼白斑,旁邊兩個壯漢死死地把白斑按在水晶茶幾上。
白斑嚇得屎尿齊流,“少爺,不要啊,少爺,求你了!我,我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是肯定的,但是教訓得吃,規矩得有!”白衣紳士拿著白斑的左手食指就塞進了雪茄鉗。
“哢嚓!”
“啊——”
鮮血噴湧,白斑豆大的汗珠嘩嘩直淌,疼得滿地打滾。
白衣紳士一個眼神,兩個壯漢再次把白斑抓起,死命地按在茶幾上。
“少爺,求您了,求您了……”白斑囁嚅著,臉色慘白之下,白斑都不那麼明顯了。
白衣紳士抓起白斑右手的食指果斷地塞進雪茄鉗,哢嚓又是一聲,鋒利地雪茄鉗再次將白斑的手指剪下!
地上滾落著掉下的兩根手指,白衣紳士的黑貝一臉淡定,優雅地走了過去,一口把兩根手指吞進肚裏。
白衣紳士再次拿起雪茄鉗,白斑已經虛弱地要暈過去了。
“少爺,我,我認識,那個男人……”白斑顫抖著嘴唇,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