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月的一頓攪和下,殿內成功的開始彼此爭鬥,打得越亂,她看得越開心,甚至在妖裏妖氣男給她遞了一杯酒時,她想也沒想看也沒看一飲而盡。
“教主不怕屬下下毒嗎?”
看折月這般利落,那人反倒遲疑了一瞬。
“怕啊。”說是這麼說的,可她看熱鬧的表情都不曾變了一絲一毫。
妖裏妖氣男:“……”
“你敬我酒,是不是該自己也喝上一杯?”折月想了想,然後又將眼神落在了對方的臉上,那妖裏妖氣男突然笑道:“那是自然。”
“那好,還給你。”折月將酒壺朝著他一推,對方沒想明白這句還給你是什麼意思,便也不深究,隻是倒出一杯酒飲下,可酒剛入了喉,他就發現了不對勁。
“你……往酒裏放了什麼?”
“你放了什麼,我就還給你什麼。”折月表情無辜,仿佛自己放的不是毒藥,而是糖塊。
“你——”妖裏妖氣男似乎是想開口罵折月兩句,卻來不及說些什麼,就已經咽氣。
“看什麼,繼續打啊。”
眾人見殿前的護法突然慘死,刹那間齊齊停頓,折月卻皺著眉頭拍了拍椅子上的扶手。
“他死他的,關你們什麼事。”
眾人紛紛一抖,隻好裝作什麼都不曾看到的樣子繼續打。
那油膩男坐在折月跟前,目睹了方才的一切,心裏一時又驚又怒,雖說覺得折月厲害,可想想她動手要麼就是殺了武功比他弱的人,要麼就是靠下毒,他武功高,也不喝她的酒,興許……興許他可以殺了她。
這樣想想,油膩男的表情忽的一變,趁著折月沒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便一個起身,想給座上的小姑娘致命一擊,卻不曾想他剛剛動作,小姑娘就已經抬起了頭,然後也抬起手,甚至還有空不知從哪翻出一個手帕,裹在了手上,就那樣直接接了他一掌。
她沒事,他卻飛了出去,不知是哪的骨頭哢擦碎裂,一時之間的痛感竟讓他忘記了害怕,而腦子裏想著的,都是折月裹手帕的原因。
排除那手帕是什麼了不得的武器外,最大的可能是——她嫌棄他。
油膩男:“……”
這個認知襲來,痛感驟然放大,他想掙紮著起身看看小姑娘接下來想幹什麼,會不會把他碎屍萬段,卻發現僅僅隻是一掌,他就已經失去了起身的能力。
這個樣子,倒還不如像之前那幾個人一樣死了幹淨。
“停。”折月雙手拍了拍,終止了殿內的群架,而後懶洋洋地掃視了他們一圈,問道:“你們覺得,本教主為什麼要讓你們彼此爭鬥?”
眾人表情忽然有些奇怪。
這還用問嗎?
不就是喜歡看熱鬧嗎?
可是看折月的樣子似乎這個理由並不是正確的答案。
“都猜不出來啊。”折月從椅子上起身,然後輕快地走到了那個被打倒在地上的人身前,朝著眾人笑嘻嘻道:“看看咱們教原本武功最為高強的人,竟然連我一掌都接不住,這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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