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去看看嗎?”折月開口。
落青書似乎不明白折月在說些什麼,滿臉寫滿了迷茫。
“硯笠又一次跳下去了,你都不為她哭一聲嗎?”
聽到硯笠這個名字,落青書的眼神裏閃過絕望。
眼淚簌簌而下,劃過落青書蒼白的臉頰,他抬起手摸了摸臉,神情依舊麻木,但多了絲不解。
這眼淚是為誰流的。
他不知道。
硯笠是誰?
他也不知道。
他什麼都不記得。
他隻記得一旦副本魔化,自己就會日複一日在這個教室裏考試,似乎這樣的日子從來沒有盡頭。
而副本沒魔化的時候,他就坐在大人的宮殿裏,看著陌生的人走進教室,翻出他的本子,而本子上幾乎每一頁都寫著相同的兩個字。
那兩個字是什麼?
他看不清。
直到陌生的玩家站在他身前,問他怎麼不為硯笠哭。
是啊,為什麼不呢?為什麼日複一日地看著硯笠墜落,都不曾哭呢?
可他早就哭過了。
早在硯笠真正死去的那天。
他已經哭過了。
萬千想法洶湧而過,最後落青書隻是擦幹了眼淚,繼續坐在了座位上,除過方才情緒的湧動,冷漠的仿佛在折月麵前的隻不過一截木頭。
折月不再逼他。
她在硯笠化作鬼怪收割人命之前組織玩家趕緊跑回自己的居所。
夜晚的教學樓,不過是硯笠的屠宰場。
其他玩家的線索不全,聽不懂折月和落青書的對話,沈星鬱卻看得清楚。
她感覺,副本成功的突破口,肯定就在落青書那裏。
她明白,折月自然更明白不過了,所以第二天她依舊坐在320監考。
又雙叒叕被抓過來的章老師:“……”不是,你敢不敢換隻鬼折騰啊。
“沈老師,今天您讓您們班學生回自己教室考試吧。”門外昨天那個口口聲聲說是小考的鬼怪得意洋洋地站在320班外。
“為什麼?”折月也不出去,趴在講桌上一隻手撐著腦袋眼神遊離地看向門口,絲毫沒有實習老師對待前輩的尊重。
“咱們今天是大考,不能亂挪動學生。”
“哦,大考啊。”折月懶洋洋的撚了撚垂落的發絲。
對方看折月這副模樣,雖然有些不高興,但目光裏還是忍不住流露出難以掩蓋的興奮。
隻要這些學生脫離這個女生的目光,他們就可以肆意的享受這些年輕的新鮮的血肉。WwW.com
“你在想什麼?”清涼的聲音不知何時落在了它的身邊。
鬼怪無意識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隨後它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看向了剛剛走到它身邊的折月。
“年輕的血肉啊。”她往人堆裏看了一眼,確實都是年輕人。
怎麼著,地府這些副本還分年輕版和老年版嗎?
有可能。
“你說這是大考對嗎?”折月再一次確定信息。
“當然。”不知為何鬼怪有些心虛。
“怎麼個大法,學校內部檢測怎麼能說是大考呢!”
“今日是百校聯考,不是學校內部檢測。”鬼怪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百校聯考啊。”折月意味不明的看了鬼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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