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歌本來也沒想一定要個結果。
但是下一秒她的聲音比他還大,一把扯過他的衣領,“這是什麼?”
明承衍一臉莫名其妙。
可他衣領上確實沾了口紅,他說不出個所以然。
陸晚歌瞬間紅了眼,“你TM就是跟魏敏糾纏不清!”
明承衍黑了臉,“再學別人爆粗看我不收拾你。”
陸晚歌抬腳就踢他,聲音冷下來,“腳踏兩條船的男人很惡心!”
隻不過她忘了自己腳上有傷,這一體,疼得她倒抽氣,眼淚直接滾了下來。
明承衍看她哭也好多次了,但是每一次照樣心裏一抽一抽的,薄唇死死的抿著,不能再多說半個字,給她擦眼淚。
陸晚歌不讓,很強勢的瞪著他,指著臥室大門的方向:“滾!”
明承衍沒動,她氣得輪番打拳,他不費力氣的捉過去,低聲平靜的說明事實:“這是我家。”
陸晚歌愣了一下,然後退開他,從另一邊下床,“我滾行了吧?”
明承衍頭疼的閉了閉眼,她是真的悶在家裏沒事幹,非要跟他鬧一鬧才舒服?
在她走了兩步的時候,明承衍將她攔住,盡量壓著脾氣,“別鬧了。”
“我沒鬧!”她連裝都不裝一下的口是心非。
也不讓他碰,不斷的搓著他碰過的手腕,“魏敏是挺吸引人的,不然我放過你好了。”
“要放過我也輪不到你來。”明承衍低低的一句,試圖把她抱到床上。
陸晚歌說什麼都不肯跟他同床,最後強著非要去書房睡。
明承衍算是最大限度的順著她了,最後點了頭,板著臉,“行。”
真的把她安置在了書房,然後他去洗澡,一邊走一邊按著眉心,他真不適合處理關於女人的問題。
進了浴室才納悶,雖然見了魏敏,但不可能沾上她的口紅,哪來的?
書房裏,陸晚歌朝門口看了看,確定他走了才跛著腳留到辦公桌邊,就著昏暗的光線翻看他沒收起來的文件。
應該是關於魏家的。
除了多記住點內容,她也不清楚是用來幹什麼的。
等明承衍洗完澡,試著去看她的時候,她已經在沙發床上睡得很香了。
站在床邊扯了扯嘴角,果然是非要鬧一頓才會老實,早知道讓她鬧個夠,沒必要弄得他也煩心著。
試著把她的長發理順,她隻是皺了皺鼻子,順勢抱了他的手臂,臉頰還蹭了蹭,接著睡。
她的皮膚很好,所以明承衍任由她蹭,嘴角淡淡的彎著,另一手指背幾不可聞的劃過她的鼻尖,停在唇畔。
陸晚歌是被吻醒的。
滿眼惺忪的瞪著他,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他靈巧強勢的舌尖正好趁虛而去,一路糾纏。
“混蛋,睡著也不放過!”模糊的,她在被進犯時嘟囔了一句。
男人隻是加深了吻,混蛋到底了。
反正最後也睡在一張床上了,陸晚歌懶得計較了,因為她想做的事都做了,睡一起也不會少二兩肉。
第二天,明承衍出了一趟門,陸晚歌試著打了個電話,沒接通。
而此刻的蘇安淺已經往城南而去。
葉氏和魏家的項目再城南進行,實地看看或許會了解得多一些。
隻是蘇安淺這個外行,能看到的東西著實太有限,跑一趟大概更多的也就是心理安慰。
曋祁也在城南,這事她幾乎都忘了,但好巧不巧的被遇上了。
因為工作很忙,他看起來有些疲憊,兩個人一起吃了頓飯,曋祁準備送她回去。
也是他替她開車門的時候,蘇安淺才皺起眉,“你生病了嗎?”
疲憊得不正常。
說著她伸手握了他的手背,果然比她燙,然後試了試額頭,更燙。
“都這樣了,你怎麼還一聲不吭的陪我吃飯閑逛?”蘇安淺皺了眉,沒得商量,“去醫院。”
曋祁溫和的笑著,“沒什麼的,回家睡一覺就好,家裏有藥。”
反正開車的不是她,她沒什麼辦法,隻能聽他的。
回到曋祁的住處,蘇安淺前後忙著給他拿藥,這麼冷的天,估計也受涼了,轉身又給他去煮薑湯。
都弄好已經很晚了。
曋祁看了她,“你不會開車,這麼晚就別回去了。”
蘇安淺抬起手腕看了時間,好看的眉皺起來。
是很晚了,但不回去就要被某個陰晴不定的家夥擺臉色的,想了想,道:“沒關係,我打車回去,不然燕西爵不放心。”
曋祁蹙起眉。
蘇安淺反應過來,抿了抿唇,幹脆道:“我跟他,應該算是在正常交往。”